你不知道當我被人通知趕回去的時候,看到她將刀橫在脖子時,是多麼的心痛多麼的無奈,恨自己沒有能力。”
喬潤的語氣中蘊含著難以言喻的憤怒。
沒有那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個樣子,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要給自己心愛女人披上最美婚紗,那幸福的笑臉。
“我拿下她架在脖子的刀,抱著她發誓一定會對她好一輩子的,讓她過上錦衣玉食的樣子。但是還沒等我開始努力,她後媽就找到我工作的酒吧,讓老闆趕我走,就這樣我失業了。”
並沒有像中的主角那樣,喊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后,就遇到老爺爺或者奇遇什麼的。
相反還失業了。
“沒有工作的那段時間,你嫂子將她的耳環首飾還有衣服包包什麼的都拿去當了換錢,用來補貼家用。
而我也不停的去各個酒吧想要找份工作,但是那個嫂子家在港城還是有些勢力的,沒有人願意用我這個一文不名的小人物來得罪一個豪門。
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揹著吉他在維多利亞港那裡賣藝唱歌,你嫂子則坐在一個小馬紮上靜靜的看著我唱歌,她說我唱歌的樣子最迷人......
你知道嗎?那段日子裡,除了我那把破木吉他外,就只有她不離不棄的陪伴在我身邊。
就算後來結婚的時候,我也沒能力給她舉辦一場每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婚禮,這是我最對不起她的。”
胡楊能夠從喬潤的話語和語氣中聽出他對往日那段艱難到難以忘懷的日子有著多麼深刻的印象,也能夠從中聽到他那深深地歉意與遺憾。
“我和小雪結婚的時候,經濟情況稍微好了一點,但在港城也沒有屬於自己的一尺房子,可以說她嫁給我的時候,我只有一把破木吉他而已,就這樣她就嫁給我了。”
喬潤想起了當時自己在楊雪生日那天向她求婚的時候,她留著幸福的眼淚答應了自己。
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神色。
“結婚之後,我們就離開了港城,帶著她回到我老家江南(zhejiang)省,從那時候開始,之前坎坷的音樂之路,似乎也變成坦途了,用迷信的說法,她就是旺夫命。
慢慢的,我的名氣也越來越大,各種商演走穴的忙的飛起,根本就沒什麼時間陪伴在她身邊。
你也知道的,像我們明星,誘惑無處不在,更別說還有某些眼紅妒忌的人想要毀掉你。
不怕你笑話我,那時候的我差點就迷失在這花花世界中,甚至準備和你嫂子離婚。
有一天醉醺醺回來,也不知道是怎樣回來的。
但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你嫂子體貼給我端來早已熬製好的養胃湯。
而我卻衝她發脾氣,那一刻她用無比失望的眼神靜靜的看著我,將湯放下,默默的回房。
那時我爸正在飯桌上哄我小侄子吃飯,聽到我的怒吼和你嫂子回房的背影,直接拿著放在角落的拖把劈頭蓋臉往我頭上砸,我媽在拖把棍子被我爸打斷後,很有默契的將掃把遞給我爸繼續打我。”
說起這段,喬潤的目光中忍不住露出愧疚之色。
那時候的他真的太荒唐了。
“我爸一邊打一邊罵我畜生,我媽也在罵我沒良心的,小峰和天琪的冷著臉看著我,根本就不站在我這邊。
原來是昨天晚上醉醺醺回來的時候,臉上、衣服上有多處女人的口紅印,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早上有個女人挺著大肚子上門說懷著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