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是醫生!
這……只是她往後的例行工作罷了,沒什麼好臉紅心跳跳的。
再者說,她穿著闊腿褲,也不會曝光什麼不該讓這男人見到的地方。
沒學過專業按摩不打緊,於以薰有信心在腦海中演繹一遍人體穴位脈絡,順著穴位往上一路按,就沒問題。
見女人按摩完了雙腳,爬到他身側跪著按摩小腿,白牧寒開始閉目假寐。
許久沒感受到小女人溫柔的掐捏,白牧寒微微的顫著,直到她的小手怯生生的覆在了 da tui ,他才逼不得已睜開眼睛。
他一睜眼,就看到小女人的兩隻手在他的tui 上胡亂捏,緊閉著眼睛,轉過臉不看他!!!
這讓他心頭頓時陷入怒意和荒唐的滑稽這兩難之間,不鹹不淡的問:“你給人做手術也是閉著眼睛,壓根不看傷患的身體?”
白牧寒的似輕蔑,似嘲弄的嗓音傳來,於以薰才回頭看他,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略帶嘲諷的眸光,癟癟嘴,“你管的著嗎?我現在又不是在做手術!”
這男人真像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寬啊!
兩人誰都不服對方,瞪著對方的臉,就在這時,臥房外走廊裡於白白清亮的嗓音在問,“叔叔,我要給媽媽送一隻小畫眉,你說她會不會很高興呢?”
白皙開邪肆的大笑起來,“還剩一隻,那,是不是要送給娜娜呢?”
兩人說這話時,猝不及防的踹開了臥房的門,叔侄兩個人都笑得好開心。
“媽咪,你在做什麼啊?”於白白愣住了,卻是毫無心機的眨著大眼睛。
於以薰身子重心正要朝上面移一點點,一慌張,一下子栽倒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