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維傑一群人,在黃昏之時,卻是回到了學院之中,臉色陰沉無比,讓校道過往的學員紛紛猜測不斷。
“我們……失敗了。”回到夜輝樓,奧維傑低著頭,似乎不敢看向那幾個或站或坐的身影。
炎彬沉默了一會,“損傷呢。”
“賽澤爾……三個都陣亡了,還有五個兄妹重傷,其他人輕傷。”奧維傑深吸了口氣,心中暗暗做好面對懲罰的心理準備。
這話一出,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瀰漫著整個樓閣,讓他汗流浹背,儘管那些人不是什麼大能,只是畢竟是夜輝樓真正的核心成員。
“算了,”炎彬微微嘆了口氣,奧維傑頓時覺得身上一輕,“你們也知道該怎麼辦吧,那就自己去領罰吧,不過,這次可以減慢一半。”
奧維傑頓時驚訝的猛地抬頭,就看到炎彬微微搖頭,平靜的說道:“風天逸的確不是那種會這麼容易被偷襲的人,這裡面也有我的錯。”
奧維傑出去後,珀西不禁急問道:“三哥,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去報仇,不是已經知道他們在哪了嗎?”
“報仇,報什麼仇。”炎彬瞥了他一眼,隨後接著看手上厚厚的舊書。
“他們可是殺了我們三個成員啊,而且還重傷了幾人,他們可都是一流巔峰,這樣的戰力損失……”
“用腦子好好想想,”炎彬無奈的搖搖頭,打斷他的話,“先不說別的,單單戰力,我們這邊肯定是他們強,然而結果呢。”
“現在,我們再派人去,先不說,他們會不會已經離開,就算不離開,你又能如何。方才一小時左右的時差,就讓賽澤爾也死在了他們手上,你是想讓我把你也送過去嗎?”
珀西聽著,不近冷汗直流,寒氣從腳下直衝向心髒,他可是完全不會懷疑炎彬說的話,故而更加的恐懼。
“這事就不用你們參和了,全力準備接下來的大戰吧。我要——一戰定乾坤!”
沐浴在晨光之中,流雲劍蒙上一層魚白,反射出濛濛屢屢的光暈,隨影而動,揮舞折轉翻騰之間,帶起片片劍光,環繞在身周,連綿不絕。
如天上行雲,溪中流水,毫無停頓亦無彆扭,偏偏卻是,時而輕盈,時而沉重,快慢有序,卻又給人隨心所欲,無拘無束的感覺。
“這是……什麼武技?”趙雲天從帳篷中出來,就看得瞪了眼,啊一聲就被後面不耐煩的林道明一腳踹了出去。
“應該不是武技吧……”林道明看著也是疑惑,在他的印象中,還未曾出現過這樣的武技修煉方式。
不為別的,就因為太連貫了,招式之間全無空隙,完全不像是為了讓人融匯殺招的修煉,更像是舞劍而已。
“這有點悠閒過頭了吧。”艾伯特從另一個帳篷走了出來,看到河邊的風天逸,不由一笑,“一夜未睡,卻是挺精神的啊。”
席德直接靠著大木樁坐下,笑道:“是悠閒過頭了,不過,反過來,卻也證明了他胸有成竹,我們也可以放鬆一些。”
“真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一手,難怪這麼受女生歡迎。”利洛特嘿嘿笑著,坐在席德旁邊。
“說起來,老大為什麼會這樣舞劍呢,”趙雲天忽然疑惑的看了大家一眼,“往常看到老大,他基本都是在正常練劍,再不然就是練他那個獨特的武技,很少看到這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