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韻韻伸手,溫度合適,洗臉巾擰得半乾擦臉。
喳喳因為離得近,將她脖子上的紅色印記看得清清楚楚,又覺得自己的反應不對,急忙低下頭去。
田韻韻覺得他是個完美主義者,抱著她的脖子啃,一直啃出了心形的形狀。
她泡了個熱水澡,才覺得身上的痠痛緩解了些。
換了幾套衣裳始終遮不住脖子上的印記。
桂姨找來幕離在外邊縫了一圈薄紗,田韻韻才出門去了。
喳喳和桂姨收拾屋裡的時候,發現帶血的褲子。
桂姨心裡一沉,趁著喳喳去洗衣服的時候,去書樓找到田韻韻。
“大夫人,女子來月事不宜同房。”
田韻韻放下書,回頭微微一笑,“大公子有分寸。”
“那就好。”桂姨轉身退出出去。
田韻韻想起最晚的事,臉又紅了。
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
田韻韻的月事半個月前來過,起初她沒有在意。
來得太頻繁了,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她翻了幾本醫術都沒有頭緒。
“大夫人在哪?”
陡然聽到千黎古的聲音,田韻韻還以為聽錯了。
他現在不應該在早朝,這麼快就回來了?才出門一個時辰啊!
不輕不重的腳步聲踩著木質樓梯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田韻韻手中拿著書,回頭看著樓梯的方向。
千黎古拎著袍角出現了,他笑著朝她走過來。
牽著她的手,抽掉她手中的書,“身體不舒服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田韻韻:“我睡不著。”
“那正好,我請了太醫,這會快到了。”千黎古牽著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往下走。
田韻韻心想,算他有良心。
不過太醫不是那麼好請的,不知道又欠了誰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