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茉如思春一樣,偷偷往男賓客那邊瞅。
姑娘們也好奇來了那些公子,暗暗向田韻韻打聽。
田韻韻不知道賓客名單,貼子也不是她遞的。
只含糊說道:“是爹爹請的我不曾見過,大約都是書院學子和有交情的貴客。”
今日來的女子,不是有兄弟在書院讀書,就是家裡有想進書院的人。
這麼說也挑不出錯處。
只是眾人有意無意打量薛彩萱,先皇后姓薛,薛家是太子那一派的。
薛彩萱舉手投足間端莊優雅,談笑自若。
她突然抬起頭和田韻韻四目相對,朝她笑著點點頭。
薛彩萱引眾人注目,但是小瞎子她憑什麼?
她只是一個小小夫子的女兒,拿什麼和自己比。
平時,誰不是巴結奉承自己。
張雅心中不平站起身,“田娘子,一直喝茶怪無聊,不如我們來作詩。”
貴女們都看過來,就連男賓客那邊也安靜下來。
作詩?不會!唐詩三百首會背。
田韻韻臉上表情一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被嗆得連連咳嗽,“讓我緩緩,張娘子先來。”
怕了。
張雅站起身得意的走了幾步,蘭花指一翹,作出了一首五言詩。
獲得了姑娘們的讚美。
田韻韻沒聽過,她悄悄讓喳喳準備筆墨,將待會背的詩寫下來。
賞花宴過後,一定能賣不少錢。
田韻韻背了一首李白的詩。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