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鶴這個樣子,執雷也沒再多說什麼。隨後在大季鍾淵的應允之下,他給張科的腦中植入了李讓的記憶。
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時間,青鶴直言她已經很滿足了。
大閾宸毅的事已經告一段落,加上張科的佐證,顧格桑的嫌疑早已被解除。如今皆大歡喜,大季鍾淵一行也就風風光光的離開。
隔天一早,顧格桑睜開眼,發現大季鍾淵又不見了蹤影。
陽光透著厚重的窗簾只留下淺淺淡淡的暗影,她穿著棉質的睡衣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下樓梯。
樓下,大季鍾淵正坐在沙發上,管家阿忠就站在他面前。
阿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顧格桑沒印象。她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下了,只是隱約聽大季鍾淵提過,阿忠去調查有關寶藏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結果。
她縮頭縮腦的蹲在牆的一側,想偷聽他們說了什麼。自從上次那個魂缺老婆婆的事情過去之後,顧格桑的就落下了心病,變得疑神疑鬼的。
這回是個老婦人,自己還能應付,下回要
是個像青鶴那樣傾國傾城的絕色……顧格桑想著不僅捏了捏自己的小臉蛋,眼前若是有鏡子,她肯定要照上一照。
自己長的也不差,可就是莫名的沒有自信。正低頭懊惱著,連一旁的男人走近都沒有發現。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小小的身軀上顧格桑一怔,機械的抬頭,仰望著那張英俊的面孔,尷尬的哈哈一笑,“那個,老公,早哈。”
從顧格桑下樓梯的時候,大季鍾淵就發現她了。只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沒有光明正大的走過來,反倒是蹲在牆角擺出像種蘑菇一樣的姿勢在這裡偷聽。
“夫人想知道什麼,只管問本王就是。”見到顧格桑仍是粉色蕾絲睡裙的打扮,眉頭不悅的皺了皺,立即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到她的肩膀上,“穿得太少了。怎麼不把外衣披上?”
顧格桑無辜的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還不是我一醒來,發現你不見了,急得滿屋子找你,所以才忘了……”
本來嚴肅的表情被她這麼一說,反倒是重新展露了一個寵溺的微笑,“本王沒想到,夫人這麼黏人。就像……一隻小貓一樣。”
“說什麼吶。”顧格桑撅著小嘴不悅的站起來,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你剛剛說,我想知道什麼問你就行,這話算不算數?”
“本王說的話,何時不算數。”大季鍾淵雙手抱胸,斜靠在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那,剛才你與管家阿忠在商量什麼?”顧格桑想了想,試探性的補充道,“是不是……又找到了魂缺之人?”
顧格桑說完,就不再看他。頭瞥向一邊,好久都沒有得到大季鍾淵的回覆,急了,微微側了側頭,發現他正在直直的看向自己。
“你怎麼不說話啊。”顧格桑被他看的手足無措,自己也沒問錯什麼啊。
大季鍾淵低下頭,一隻手扶著顧格桑的下巴,強迫她與之對視,“夫人是不是想問,本王會不會再納妾一事?”
是疑問句,但大季鍾淵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的。
“才,才沒有。”顧格桑慌張的掙脫出來,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季鍾淵果斷的跟了上去,靠著她一同坐下,臉上的笑意不加掩飾。
“殿下,那臣先告退了。”阿忠面無表情的行了個禮,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