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笑了笑,對於醉心於用藥之道的人,他以前也有過接觸,只不過那時候是在修真界,而現在是在地球上。
別看平日裡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一旦聽到有關這方面的新知,那必然是亟不可待,眼前這位和以前遇到的那些人簡直如出一轍。
“也談不上什麼研究,只是略懂一二罷了!”江銘笑著說道。
當然這只是他的謙虛之言,他主修的就是劍道和丹道,丹道雖然不及劍道那般強,但也可以在仙界稱尊。
“不知道友是否有時間,我們可以探討一番!”老者對江銘說道。
江銘呵呵一笑,“探討就不必了,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這話聽起來有點衝,什麼叫浪費時間?莫不是瞧不起他左丘生,一瞬間左丘生和木小緣都有點發愣。
他們知道江銘是個天驕,可從剛才言語之間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是那種孤傲狂放之人,為何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
江銘卻不言語,就在兩人發愣的一瞬間,自顧自的從旁邊取過一張紙,又拿起旁邊放的一支鋼筆開始寫什麼東西。
他的字很好看,練字寫字這東西修身養性,他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就專門練過。
木小緣首先反應過來,臉上浮現出一抹慍怒之色,剛想開口替自己師父討回公道,卻被左丘生伸手製止住了。
左丘生靜靜地看著江銘寫的東西,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漸漸地凝重之色變成了驚訝,繼而由驚訝轉變成了震驚,甚至有點目瞪口呆。
江銘寫完一張紙之後,又從旁邊拿過來兩張,繼續在紙上寫著,很快便寫滿了五頁紙。
到這時候,江銘才收筆站直了身子。
“這是?”
左丘生雖然從頭到尾,都看著江銘的一筆一劃,也認識紙上寫的字,但卻不能理解。
並不是不能理解江銘的做法,而是單純的無法明白紙上的內容,他自詡鑽研用藥之道多年,此時卻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太深奧了,明明一個一個的字他都認識,可是連在一起就明白不了了,這很是尷尬。
要麼是自己的道行不夠,江銘所寫的東西太過深奧,要麼就是江銘胡亂寫的這些東西。
不過他覺得後一種可能性並不大,畢竟江銘也是天驕人物,胡亂謅些東西欺騙他那是不可能的。
那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道行太低?這幾十年對於藥道的鑽研還不如個小孩?
“好好鑽研,等你參悟透了,也就算入門了!”江銘笑著說道。
他剛才所書寫的,便是丹道的入門篇——藥字篇!
其中有對於藥性和藥理的分析,以及最基礎的煉藥之法。
左丘生鑽研醫道多年,所經手的藥材也是無數,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入門。
“哼,狂妄!”木小緣撅了噘嘴嘀咕了一句。
這算怎麼回事兒嘛?自己師父鑽研醫道數十年,在華夏也是能排的上名號的聖手,現如今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羞辱。
如果他沒有那麼強的修為,自己早都動手了,奈何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還要稱呼對方一聲前輩。
不過心裡的不滿還是要發洩出來的,到最後就成了這一句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