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玉佩不屬凡物,乃是皇家之物,只有皇室直系子孫才有資格佩戴。”
“你說什麼?!”瑾歌不出所料的震驚異常。
桓生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過是由著自己所見的線索分析串連得來的,但好像確是事實。
“確定?”
“目前看來,應該無疑了,還記得下午的說書人嗎?他對七狗說的那一番話,有意所指,卻也算是給了七狗一條明路。”
這事一出,也不知是喜是憂,先不論七狗的皇族身份是否為真,現在該不該再為他尋找真相都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如今是七狗自行提出要同去京城,想來他記憶中應該還有所印象,所以才會這麼努力的想要去尋找真相,尋找根本,只是這個真相會不會太過可怕,太過殘忍……
當初田豆子曾說過,他和他的主人是被人追殺的時候走散的,這不難讓人聯想到的事,很有可能就是皇室的皇位之爭引發的。
而且,當今聖上是九年前繼位登基的,天下皆知,當初聖上登基之時,雖然沒有傳出過皇子奪位爭鬥的傳聞,但是在此之前太子突然意外戰死沙場,太子妃哀痛不已,也隨之去了,舉國哀悼,聖上登基後還特追尊太子為明德帝,時間幾乎都能對的上。
原本正值壯年的太子逝世,先皇僅剩的一個最小的兒子,順其自然繼承了皇位。
皇室之事,百姓所知不多,宮牆深厚,透出來的風也不知道剝了多少層。
誰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什麼呢?
就此推測而來,七狗很可能就是當年太子府逃出來的小王子。
那追殺他們的又是誰呢?誰都不敢妄自揣測。
若七狗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當初的事情,該作何面對?他現在還能用什麼身份回去?
誰能說,是想起好,還是忘卻好呢……
雖然他們生在這小小市井,並無志向和奢望能進朝堂或與皇家扯上關係,之前還在頭疼桓生之事,如今七狗的事,更加讓人頭疼不已。
如今已然啟程,七狗又好巧不巧的同去了,可萬一他當真是當年夾縫求生的倖存者,那萬一身份被暴露,是否會讓他白白葬送性命?!
“那玉佩為什麼會在蓬香手裡?!難道蓬香與當年的事有關?!”
聽瑾歌這麼一問,桓生露出一臉無奈的笑容,問道:“你看蓬香那副模樣,九年前能有多少歲?”
“啊……”瑾歌皺眉一頓思奪,覺得桓生這問得十分有道理,便點頭應和,心中默默思索:“這個倒是啊,他那時候再怎麼也不足以捲入過……可玉佩就在他手裡,並且號令著田豆子。”
“當日百花酒樓大火,田豆子說曾受命前來救你,那不就是蓬香命他來的咯?若是僅論蓬香,他救過溫素,再救你我想必這層道理也並無不妥;還有那次,他攔你去路,不讓你入圈套,那蓬香是怎麼知道這些計謀的?如果說真的是蓬香,那更說明背後操縱的不就是凌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