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了。”
聞言,瑾歌只能以白眼回之。
幾人告別之後,桓生和瑾歌便再次啟程,準備離開渝州的地界。
馬車上,瑾歌一直神色陰沉,十分低落,看樣子對彥詩的玩笑話十分當真,記在心上。桓生看了又好笑又心疼,無奈道:“你說你,自小是如何長大的?”
“怎麼了?”突然被桓生這麼問,瑾歌一頭霧水。
桓生抬眸看了她一眼,繼續道:“這天下大事,雖不是你一個平頭老百姓過問的事,可你連聖上的生辰年歲,怕不是都不曾聽聞吧?皇室血脈也不曾瞭解吧?”
“嗯……我瞭解這些做什麼?”
“你可知,聖上年幼登基,雖然在位九年,可尚且年少,雖已封妃嬪,卻還不曾有子嗣誕下,而所謂的胞妹,更沒有,僅一位姐姐,如今的安寧郡主,已成親,並誕下一女,如此你想想,我還能娶誰?聖上還能把誰賜婚給我?”
聽桓生這麼說,瑾歌才恍然大悟,這麼說來,豈不是並沒有皇室招賢納婿一事了?!瑾歌如此,才好似長舒了一口氣一般,如此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擔。
桓生見她這模樣,著實好笑,也忍不住調侃了幾句。
“我娶你一個就夠累的了,娶那麼多回來也是擺設,何必呢,倒不如讓人家姑娘尋個好人家嫁了,也免了來此受罪。”
“受罪?!”
“嗯。”桓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可不,我彷彿都能想象到你對待她時的模樣,以及她們看到你時的模樣,如同驚雀一般,提心吊膽,萬事忌憚你幾分。”
“你說得我像什麼一樣……我有那麼恐怖嗎?!”瑾歌登時咬牙切齒欺身上前,一把揪住桓生的胸口衣襟,惡狠狠道:“你竟然這麼詆譭我?!”
“什什……麼?”桓生順著她拉著自己,夠著身子過去讓她訓自己,還十分配合的同她談話,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車外的阿松和聽竹隱隱聽得裡面二人的鬥嘴聲,只當是習以為常的日常打鬧罷了,兀自趕著自己的車。
“你是不是嫌棄我啊?!還嫌娶我累……哼!”嘴上這麼說,可瑾歌心裡對於桓生所說的‘擺設’一詞十分有領悟,心中不滿竊喜。想是懷孕之人,多愁善感,也喜歡胡思亂想,以為的瑾歌,何曾會注意到這些事情之上?如今這‘擺設’二字,確實領悟得十分的快。
“不敢。”桓生輕輕啟口,順著瑾歌的拉扯,靠近了她幾分,注視著她的眉眼,一時無話。看了許久,他發覺到瑾歌已然被自己注視得有些羞澀,便輕笑出了聲,當下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寵溺道:“娘子在上,為夫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