䑏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誤打誤撞的來到了天兵營,看著眼前這些天兵的架勢,恐怕是惡仗在即。
孟極看著眼前這陣勢,偷偷退了回來,轉身向水神殿跑去。
不要怪他不仗義,只是眼前這情況,恐怕已經不是他能幫的上忙的了。
䑏疏沒有看到身後孟極的舉動,不過卻是被那些天兵凶神惡煞的模樣嚇的不輕。
正在這時,拱門內走出一男子,此人身材魁梧,氣宇軒揚,身上的盔甲在月光之下閃閃發亮,猶豫天神一般。
隨著他的走近,䑏疏身邊的天兵漸漸退開,為此人讓開了一條路,可見他的地位定不一般。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天兵營?”男子藐視的看著䑏疏,語氣冷漠的問道。
眼前之人發出來的駭人氣勢,讓䑏疏一時之間竟忘了回答。
男子拿出手中的一個物件把玩著,眼神邪魅的看著䑏疏,似乎是在等著他的解釋。
䑏疏看著男子手中之物疑似是少堂給自己的那塊令牌,於是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間。
這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到那腰間空蕩蕩無一物,䑏疏頓時眼神一冷,心中暗罵一聲糟糕,顯然眼前男子手中拿著的正是少堂給自己的那塊令牌。
還不等䑏疏說話,那男子便率先開了口,“既然你都無法說出自己的身份,那恐怕這塊水神殿的令牌定是你偷來的咯?”
沒有給䑏疏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一頂偷盜的帽子便扣了下來。
“你說誰偷來的?”䑏疏惱怒,“這是水神殿的侍衛親手給我的!”
“你說是水神殿的侍衛親手把這令牌給你的?”男子顯然不信䑏疏所講,語氣之中更是露出些許不屑,“這麼說來,他還讓你拿著這令牌擅闖天兵營不成?”
䑏疏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竟會被別人拿來大做文章,而且還差點連累到了水神殿,瞬時覺得這天宮聖境裡也並不是外界相傳的那般美好。
擔心自己越說下去越會被別人扭曲誤解,於是䑏疏乾脆扭過頭閉上了眼睛,除了“我要見水神君!”這句話之外,不再多說一句。
男子見䑏疏這幅樣子,剛想說話,便聽遠處傳來一聲高呵。
“誰要見我呀?”水無寒在聽到孟極的彙報之後,趕緊帶著他和少堂趕了過來。
看著被眾多天兵團團圍住的䑏疏,水無寒臉色一冷,示意孟極二人趕忙上去救下他。
䑏疏看著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氣勢也跟著高漲了些許。
“程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水無寒看著之前還在為難䑏疏的那名男子,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自然是在例行公事!”那名叫程奕的男子顯然是不肯買水無寒的賬。
“䑏疏到底犯了什麼事?需要你這位天兵的統領親自上陣?”水無寒看著程奕,背起了雙手。
此人不是別人,要真論起來,他家倒還與水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水無寒看著眼前的程奕,心中感慨萬千。沒想到當年那個追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男孩,轉眼間也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只是這臭脾氣,想到這裡,水無寒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隨了他爹!”
“你說什麼?”程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