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怎麼了?”,郊子騫看著胡美仁痛苦的模樣,一邊下床一邊喊道,“䑏疏!䑏疏!”
可是由於自己的身體虛弱,郊子騫終究還是比䑏疏晚了一步。
䑏疏聽到喊聲,急忙跑了進來。剛到門口,便看到了斜倚在門框處的胡美仁。
“族長,你怎麼了?”䑏疏問道。
這時,郊子騫也走了過來,“母親!”
胡美仁雙手捂住腹部,冷汗佈滿了額頭。在看到眼前的二人時,她咬牙強忍著腹部的疼地,虛弱的說道:“我可能是要生了!”
“啊?”郊子騫萬萬沒想到母親會在這個時候生產。
他與䑏疏面面相覷,對於這件棘手的事情,兩個大男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胡美仁看著他們二人呆愣的模樣,著急的說道:“你們先把我扶到床上去!”
……
與胡美仁那裡的情況不同,此刻水無寒正在與試圖開啟結界的胡青月冷冷對峙著。
他們二人,一個一身藍衣,墨髮飛揚;一個一身白裳,銀色飄舞。
同是絕色容顏,卻有著不一樣的美。
“閣下擅闖魚鯪島,所謂何事?”,水無寒先聲奪人。
胡青月看著水無寒不輸於自己的模樣,心中猜想著此人的身份。
他排除了路壓的可能,畢竟兩人在年齡上有著明顯的差距。
亦不可能是郊子騫,因為他曾在辰良的成人禮上見過對方一次。
水無寒被胡青月這樣明目張膽的注視著,心中頓起不悅,“閣下難道不知,這樣盯著別人看是很不禮貌的嗎?”
胡青月被水無寒這樣一說,臉上瞬間覺得滾燙燙的。
他輕咳了一聲,以緩解此時的尷尬。隨即雙手抱拳,“是在下失禮了!”
水無寒看著他還算客氣的模樣,也就不予追究了。“你還是先說說所來何事吧?”
“在下乃塗山氏,胡青月。因前幾日,身懷六甲的妻子留下口信,說是獨自前往魚鯪島。在下因擔心其身體不便,故特來此地尋吾妻兒!”,胡青月說道。
“你便是胡青月?塗山白狐族長?”水無寒看著眼前之人,問道。
“正是在下!”,胡青月沒想到此人居然認識自己,心中猜測此人定是與妻子熟悉。
水無寒看著他,大手一揮,撤下了眼前的結界。
“進來吧!”,水無寒說完,轉身向來時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