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瓶邪。”
“???這也能叫做詞嗎?”
根本不挨著呀!
唐妙顏覺得蘇禹珩根本就是糊弄自己,這會兒紅豔的菱唇嘟起,簡直都能掛上油瓶了。
“詞,不就是來源於兩個字組合在一起?只要我能把這兩個字解釋通順,自然可以算做一個詞。”
蘇禹珩彎指輕輕颳了刮她粉嫩的鼻頭,寵溺的語氣,別提有多誘惑人心動。
“那你可要好好解釋,若是解釋不好,根本不浪漫,是可不依你。”
唐妙顏恃寵而驕的表現相當明顯,這會兒歪著小腦袋哼了哼,傲嬌的神情直接把蘇禹珩給逗笑了。
“好!為夫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瓶邪, 瓶字可以拆為並瓦,意為並肩屋簷下,邪字可以拆為牙耳,可以理解為在鬢間私語。兩個字合起來就是我與你,在屋簷下並肩而坐悄悄地在耳邊說著別人不懂的秘密。”
蘇禹珩說這些話的時候,湊到了她的耳畔,字字句句都帶著無盡的誘惑。
這番解釋瞬間將唐妙顏的心頭點繞,也燒紅了她的臉。
以至於她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音太明顯,都快要達到耳鳴了。
我和你坐在屋簷下,肩並著肩,悄悄說著別人不懂的秘密。
這世上還有比這這樣的場景,更讓人覺得浪漫和親近的嗎?
這男人……還真是懂得,什麼叫做生活中最平凡的浪漫。
“夫人覺得這個詞,還滿意嗎?”
蘇禹珩見她一直深深的望著自己,也不做聲。
輕笑一聲,抬手摸了摸她嫩滑的臉頰。
如此溫柔的碰觸,就好像終於吵醒睡美人的開關。
唐妙顏抬手握住他溫暖厚實的大手,用力點點頭:
“蘇狀元郎的文采飛揚,為妻哪裡可能不滿意呢?”
“只要能讓夫人滿意,為夫便覺得於願足矣。”
至於什麼文采飛揚,蘇禹珩的確早就已經不在乎。
從當年的一心求學,只想要功名利祿。
其實這些當年以為,是一輩子的心願,早在他得中狀元之後,就已經順利完成。
而在他得中狀元之後,在他回到家中,和唐妙顏解開當年的誤會以後。
他此生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和唐妙顏好好過完一生。
他要用自己的餘生,哄著,捧著她,讓她開開心心。
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