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不解的地方。
所以他才會懷疑,唐妙顏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莫非,她心裡真的是愛著別人嗎?
唐妙顏聽了他的話,氣得胸口都在欺負。
什麼叫做被害者有罪論?
蘇禹珩這樣的行為就是。
她用力將他推開。
“蘇禹珩,我從來都沒誤會過你什麼。我只是看透了你!你這人自私自利,你就從來沒把別人放在心裡過。是,或許在你眼裡,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你折磨我一下,選擇暫時性和我分手,是在你沒有能力保護我時,給與我最大的保護。可是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我需要你用這種方式愛我嗎?我需要你用折辱我的方式,一次次摧毀我的身體和心靈後,還可能對你強顏歡笑,對你感恩戴德嗎?”
蘇禹珩第二度咣噹一聲,撞在後面的車壁上才停止,可見唐妙顏憤怒之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去!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是真的不相信我也好,是假的認錯人睡了我也罷。我根本就不在乎!反正被狗咬,也不是第一次。我不可能每一次,都和狗一般見識,爭論個長短高低。可是這不代表,我會容忍狗,和狗男人浪費一輩子。”
“休書,你給不給我寫,對於我來說。根本都不重要!只要我願意,只要我遇到那個心動的人。有沒有一紙婚約,都不可能對我構成什麼狗屁約束!你想拿區區一張紙控制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唐妙顏對他吼完這番話,轉過頭去,連看他一眼都懶得。
她活了兩輩子,就從來沒想過,身為學醫的自己。
居然還能和房事上,被自己的丈夫弄出心理陰影。
是啊!
她比誰都鬱悶,她比誰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可是她就是發生了。
你說該有多諷刺?
偏偏這個狗男人,還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錯。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和蘇禹珩說一些什麼。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抱有希望才會有失望。
可是從他折磨她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對他完全死心。
否則,她也不會明知道他有危險,仍舊可以心安理得做到不聞不問。
既然沒有期待,也就沒有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