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難伺候呢?
唐妙顏看著某男不滿意的眯起黑眸,無語的翻個白眼,只好換:
“皮皮蝦我們走,去找一個藍盆友。吃炸雞喝啤酒,我們一起手拉手……”
“你敷衍我!”
這一次更短,唐妙顏還未唱四句,就被蘇禹珩給打斷。
這次不僅生氣了,還當真握拳捶了捶她的肩膀。
哎呀媽呀!
就這幾下根本不疼,卻酸的唐妙顏的牙差點沒掉了。
不是,蘇禹珩。
平日裡你雖然不是鋼鐵硬漢,但最起碼也是個腹黑直男。
你現在這副騷裡騷氣的小獸樣,到底是要幹什麼?
“這什麼歌兒啊?又是調皮的蝦,又是炸雞和發脾氣的酒。誰喝了會拉手?不吵架就不錯了。你根本不想哄我,你這是想氣死我。”
“……哥,你沒見識,不代表這首歌不對!”
唐妙顏被他數落挑刺到額角青筋都在跳。
雖然皮皮蝦和啤酒,都是他沒見過的新鮮東西。
但也不至於被胡亂分析成這樣啊!
蘇禹珩見她不但不哄自己,反倒是生氣了。
委屈的把猶如三月櫻花般的紅唇都嘟成塊要掛上小油瓶。
委屈巴巴的抗議道:
“誰聽了這樣的歌會想睡覺?你就不是誠心想哄我睡覺。你說,你不讓我睡覺,到底有什麼企圖?”
好傢伙!
還企圖?
我和你同床共枕快一個月了。
我要是有企圖,你還能至今都是童子雞?
唐妙顏無語翻白眼,俏臉卻是漸漸有些熱。
男人喝醉了,他們倆又是夫妻,現在上下疊在一起。
要說他們倆不發生點什麼,似乎都對不起老天爺給的這個機會。
可是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