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欺負別人,別人都得偷笑了!
誰能欺負得了她?
唐妙顏卻是渾身惡寒的抖了抖。
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
這是找她一天氣瘋了,所以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噁心她的?
“夫君,我以後不敢了。”
唐妙顏用噁心到自己都要吐的聲音,故作乖巧的回了一句。
不是要噁心人嗎?
她先噁心死他。
果然,她就見蘇禹珩原本好端端放在身側的大手,因為她的一句話而瞬間攥緊。
之後兩個人默契又嫌棄的看對方一眼,迅速的移開視線。
而此時最為慌張的人,莫過於剛才一直要坑死唐妙顏,和她下了軍令狀的薛世倫。
“這、這位蘇大人莫非就是、就是新科狀元許奉韞?翰林院正六品修撰許奉韞大人?”
明明心裡已經一百個確定,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一句。
“正是。”
谷城冷笑著應聲,直接給了他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
縣令的堂哥能和京官大員的夫人比嗎?
這蠢貨現在後悔,還能來得及嗎?
薛世倫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至於站在他旁邊的吳奇,那更是忘了攙扶。
這會兒隱隱有液體順著褲子往下流。
哪裡還來得剛才半分囂張狂躁?
蘇禹珩牽著唐妙顏的手坐到隨從新搬來的椅子上,明明柔和的聲線卻透著不明的不虞:
“怎麼就是如此不愛惜自己?站了一晚上,腳疼了吧?”
唐妙顏嘴角顫了顫還未明白,蘇禹珩今天到底是發了什麼瘋。
張鷹棟卻像是被雷劈中似的,立刻轉身大聲怒斥手下的兵:
“不是讓你們聽後蘇夫人的吩咐,怎會讓蘇夫人一直站著做事?救人雖然是正事,你們也要顧及蘇夫人的身體。還不趕快去喊軍醫過來,給蘇夫人做艾灸理療緩解疲憊?”
唐妙顏十分肯定。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的男女之別,張鷹棟絕對能喊人過來直接給自己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