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莫名讓唐妙顏想到邪魅總裁扯領帶。
又純又欲的模樣,想不想歪都不可能。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玩什麼遊戲?大半夜的,你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她急了。
雙手緊緊抓著被子,不停向床裡退。
生怕這男人立刻撲上來,就把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蘇禹珩挑了挑濃黑的劍眉,哼笑一聲:
“就是要半夜才好玩!有些遊戲,那就是白天玩不得的。”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你說什麼呢?”
一個時辰以後,唐妙顏真的哭了。
“蘇禹珩!誰說手影在白天玩不了?你個幼稚鬼,不會在黑暗的倉房拿油燈玩?你給我下床去。我要睡覺,我才不哄少年兒童玩這種鬼遊戲。手都疼死了!”
整整兩個小時啊!
她和他比賽手影,差點把手指頭都掰斷了。
比她做兩個小時手術還要累。
不玩了!
說什麼都不玩了。
蘇禹珩盤腿坐在她身邊,這會兒還對著黃褐色的牆壁,比著一個獅子的剪影,笑得俊朗道:
“那你以為我要和你玩什麼?反正都是讓你叫,只要消耗體力助眠不就行?”
其實他的意思是說,玩什麼遊戲,她都會輸的大叫,本質上根本就沒有區別。
然而做為現代,沒吃過豬肉但見過很多豬跑的唐妙顏卻是想歪了。
“蘇禹珩!你這白切黑裡面居然是黃的?”
她氣鼓鼓的推他肩膀一把,意外就在這時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