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芒在思考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是自己使用天賦的時長嗎？
還是工作量？
或者說是對於御獸的提升不夠大？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衛芒把視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隨手將手機放到一旁，回憶著那天與往日的差別。
真要說有什麼本質區別的話.......
王啟提供給自己的精神力資源，自己都是直接吃掉的。
以及，強化時所用的方式，是液化之後一遍一遍的在其體內反覆打磨。
以及時間....
不對！在培育系那邊整常青藤的時候，也是一整夜通宵。
但是自己並沒有感受到如何提升。
衛芒食指與拇指摩擦著自己的下巴。
時長應該率先可以排除掉。
這很顯然並不是靠磨時間能搞定的。
硬要說的話....
那天精神力的消耗量與補充量，好像也是遠超其他時候的。
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
之後衛芒又思考了許久，都沒有得到自己覺得說得過去的答案。
索性就不再想了，直接熄燈睡覺。
次日清晨。
衛芒被鬧鈴吵醒，隨手拿起手機，準備看看今天上的是什麼課。
嗯...依舊是實戰課，沒什麼去的必要。
衛芒直接在群裡@了莫塵，表明了今個白黎去上課。
然後便放下了手機，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去廁所放水。
順便看看白黎在哪裡。
然後無論是陽臺亦或是房間，都並沒有發現白黎的身影。
與白黎一同消失的，還有它的平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