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的記憶，被這個世界所知道那一刻開始，我十有八九就已經嘎啦！
而感受到衛芒所想的白黎，向衛芒表達了一個非常疑惑的情緒。
而衛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黎。
能說什麼？沒話說啊。
只能是沉默。
而感受到了衛芒並不想說的白黎，也並沒有怎麼樣。
依舊是站在衛芒的肩膀上，蹭著衛芒的臉龐。
之後徐文拿著手機回來，打了一個遠端通話，讓上面跟影子談。
具體談了什麼，衛芒已經沒有心情去聽了。
衛芒只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在椅子上坐了很久。
連自己最後怎麼樣回到的宿舍，以及那些影子最後去了哪裡，衛芒都不記得了。
就呆呆的坐在床上，靠著枕頭，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膝蓋，然後把腦袋埋在膝蓋中央。
儘管一個大男人這種姿勢非常的....奇怪。
但是衛芒此時並不在乎這些。
在與白黎交流之後得知，它看到的，確確實實是自己的記憶。包括以前的記憶。
且看得非常清楚，包括系統、穿越啥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衛芒的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衛芒在等待著。
等待著自己的結局。
等待著自己人生的結束。
等待著神明的降臨。
亦或是自己死於某些意外。
衛芒就這樣等待著。
手機？
誰還有心情去看。
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