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案子已經了結。
殺人案犯只是走脫了幻術師薩姆,其餘人等均已扣押,至於最後判決,還得看上面的角力。
而宋玉謀害蘇無名一案,直接判了,誰讓宋家只有個錄事參軍官職,此職雖然權重,卻又位卑。南州官員沒必要給凌州錄事參軍的面子。
蘇無名也不愧是蘇無名,居然找到了第三層密室,發現了違禁品重甲和強弩。
這可是鐵板釘釘的謀逆案啊。
功勞足夠南州上下分潤了,激動的南州刺史連夜寫了奏章,南州上下也是齊齊發動關係,書信一封又一封的寄望長安。
這不,案子結了,大家也都閒了下來,正坐在司馬府飲茶品茗。
經過此時,鄭朝明與蘇無名等人關係越發密切起來,論起來他和蘇無名也算是過命交情了。
盧凌風自詡名士,一直都對鄭朝明另眼相看;至於裴喜君,如今和輕紅二人更是關係密切,愛屋及烏之下對鄭朝明也是十分認可。
輕紅挨著鄭朝明坐,不時的為她蓄茶水,聽著男人們說笑,她不時輕笑一聲。
裴喜君自然坐在盧凌風邊上,目光痴痴的看著盧凌風。
盧凌風如今也算是流落江湖,兒女情長不敢談,他不能眼見裴喜君越陷越深。
故而開口道:“喜君,你來南州也不少時日了吧。”
蘇無名聞絃歌而知雅意,搶先開口道:“盧凌風,我卻是有件喜事要宣佈。”
“什麼喜事呢,那自然是我與喜君妹妹十分投緣,已經義結金蘭了。”
“什麼!你們。”盧凌風是有些倔,可不是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裴喜君也道:“我已經寫了書信送往長安,告知父親我在義兄這裡。”
盧凌風無奈,卻又放不下架子,便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見他離開,裴喜君也有些神情落寞。
“唉。”鄭朝明嘆息一聲:“你說你們明明相互喜歡,為何不大膽的表達出來呢。”
輕紅白了鄭朝明一眼,心道:你不也是被逼著才表達的嘛,還好意思說別人。
費雞師最明白,笑道:“年輕人就享受這種朦朧之意,他們不定怎麼樂在其中呢。”
“這不自殘嘛。”蘇無名摸了摸綁著繃帶的胳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