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明躺在床上,輕紅和櫻桃左右相伴,話說有了第一次之後,二女也不再羞澀,除了不方便的時候,都是一起休息。
“喜君還真是痴情,姑娘家家的都追到洛州來了。”輕紅手指在鄭朝明胸口邊畫著圓,邊說道。
“盧凌風就是個榆木疙瘩。”櫻桃有些替喜君不忿。
鄭朝明揉著輕紅香肩,笑道:“說不定人家享受著這種朦朧感覺呢。”
輕紅白了鄭朝明一眼,道:“那你當初怎麼這麼直接。”
“我若不是直截了當,哪裡還能有今日這般快活。”
三人嬉鬧一團,今日費雞師研究大有進展,明日就可能製作出解藥,二女心頭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一夜春風。
鄭朝明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過來,伸個懶腰,身邊空蕩蕩的,二女顯然早就起床了。
徒留他無奈道:“今日修行又耽擱了。”
話說沒有壓力之後,鄭朝明修行也算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若不是有外掛,只怕一輩子也練不出個所以然來。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輕紅走了進來。
“醒了。”輕紅徑自取了木盆,取出服侍鄭朝明洗漱。
又為鄭朝明穿上衣衫,邊整理折皺便說道:“今天一早,公主府派人送來請柬。”
“什麼事?”鄭朝明好奇的問道。
“公主今夜設宴,洛州六品以上官員具都邀請了。”
鄭朝明聞言,有些好奇,這不年不節的,怎麼會突然設宴。
細心的為鄭朝明紮好腰帶,輕紅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鄭朝明輕輕吻了一口,笑道:“辛苦輕紅了。”
縱然相處日久,白日裡親人輕紅還是忍不住面露紅暈。
“快出去吧,費老製作出解藥了。”
鄭朝明眼睛一亮,費雞師果然名不虛傳。
“你服用過了嗎?”
輕紅點點頭,道:“費老已經診斷過了,再服用一劑藥,應該就能完全清除。”
“太好了!”
來到廳堂,費雞師正一臉自得的坐在塌上。
見鄭朝明進來,斜了一眼,便道:“年輕人,要懂得節制。”
鄭朝明無語,你怎麼不和皇帝說節制呢,咱就兩個媳婦,還得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