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長得想象的年輕人,應該是兄弟,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衣著普通麻衣,應是普通人家子弟,就是不知道這二人在府衙前哭泣,究竟是有什麼冤情。
見人多了起來,那個年輕些的男子站起身來,衝著周圍一眾人拱手道:“各位鄉親,我叫劉友才,這位是我哥哥劉友發。”
“我兄弟二人乃是南州劉洵的侄子,我伯父遭人滅門,可憐一家十四口人,就是狗也未能倖免,”
“我二人得了訊息,星夜趕來,就是為了重立劉府門面。”
“可誰知道,劉府已經讓歹人搶佔了,還打了我兄弟二人一頓。”
說著,劉有才扯開衣襟,露出一身排骨肉,身上果然是青一塊紫一塊。
“這夥賊人太大膽了。”
“是啊,劉家也是我南州士族,那劉洵還做過一州司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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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低聲議論。
鄭朝明這才明白過來,感情這裡面還有他的鍋,這劉家就是劉友求的家,其父做過官,本不會死,可誰讓鄭朝陽打亂了劇情,那吉祥居然滅人滿門。
這兩兄弟是劉家鄉下的遠房親戚,本來八竿子打不著,可劉府沒了,這不他們來碰碰運氣了。
若是能繼承劉府門楣,那可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混賬東西,居然敢在府衙門前鬧事!”
這時候,出來一文吏,約莫四十許,留著一個山羊鬍。
他指著站崗的衙役斥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將這兩人給我趕走!”
官大一級壓死人,幾個衙役這時候不敢閒著了,為首的黃班頭來到近前,道:“我說你們趕緊走吧。”
劉有才哪裡肯走,倔道:“我不走,我要為劉家討回公道!”
文吏見二人不識抬舉,冷哼一聲,道:“左右,給我亂棍打走。”
衙役門得了命令,只能抄起傢伙式朝二人身上招呼。
周遭人見著這場景,哪裡還敢看熱鬧,四散一空。
可憐兄弟二人才出狼群,又入虎口,被揍了一頓之後,慘叫著向街尾跑去。
輕紅見了這情景,皺眉道:“他們怎麼這樣。”
鄭朝明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評價。
文吏見事情了結,轉身又進了衙門,門口幾個衙役也各自回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