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拉扯這莫然進了內室,把她直接摔到了銅鏡臺前面。
銅鏡本就不穩,被她這麼一碰,直接倒了下來,碎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崩的到處都是。
“它碎了。”
心碎了。
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因為說什麼也沒有用,說什麼也沒法讓這面銅鏡恢復原狀。
宮澤坤被她這樣不慍不火的樣子惹得怒氣更盛,並沒有因為她的忍讓而善罷甘休。
“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告訴朕!”
“沒有別人。”
“不可能!”
宮澤坤現在就是一頭猛獸,聽不見去她任何的說辭。
“半口河蝦對你都是致命的,司清歌和莫南不會不知道,那個桌子上現在還擺著河蝦,朕不信你款待他們會吃河蝦!”
肯定還有一個人,一個不知道莫然不能吃河蝦的人,一個能讓莫然甘心忍讓的人。
“沒有人。”
真的沒有人,宮澤坤,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那你脖子上的痕跡是什麼?!別告訴朕這是朕昨日留下的,朕沒有這個癖好!”
脖子上?她剛剛只遮住了鎖骨旁邊的痕跡,時間很急,倒是沒注意原來脖子上還有一個。
這是她春藥發作時,自己撓出來的,但是這話要怎麼對他說?
對他說,是,我被下藥了,被蘇漓王帶走了,衣襟也敞開了,但是他沒有對我做任何事情,這是我自己撓出來的。
這樣的話,現在的宮澤坤,還會相信嗎?
“沒有別人。”
還是這樣的話。
宮澤坤把她從地上拉起來,雙手緊緊掐著她的雙肩。
“你告訴朕,那個人是誰?!只要告訴朕,朕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沒有別人。”
他被弄急了,又是一把甩開她。
“你就是犯賤!在皇宮裡好好當個嬪妃不好嗎?!朕說過會立你為後!朕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