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放,我們就放,朝賀的時候會去香山狩獵,到時再把它們放了,好不好?”他聽出她話裡的落寞,也不再執意留著那些狐狸。
“恩。”
“好了然兒,你先進去,我還有些事情處理,處理完了就去陪你。”宮澤坤想起上書房還有些摺子沒有批。
“那我在這裡等你。”
莫然進了屋,摒退了眾人,只自己在房裡。
她拿出了那本天術譜。
這些天她堅持著修煉裡面的心經,但卻是總感覺身體裡有一處血脈一直在反抗著她。
今日她執行著真氣繞著自己行了一個小周天,就在最後要收功的時候,真氣突然之間亂了起來。
她收回不及,一股真氣直衝衝的向她的心經撞去,一股甜腥的味道湧上了嗓子。
她按照這天術譜上的口訣柔化自己的真氣,可沒有一點兒用,最後卻是受不住了,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她沒站穩靠在了桌子上,不小心把瓷杯掃了下去。
怎麼會沒用?
到底是哪裡有錯?
她明明是按著書上的每一個字修煉的,為何竟會如此,方才她還差點走火入魔。
難道是她太過於急功近利了嗎?還是不能如此的貪心,修煉還是要按部就班的來。
“娘娘?你沒事吧?”岑兒聽到莫然房裡傳來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怕她傷著自己,但又礙著她吩咐過不許人進,只能站在門外。
“我沒事,岑兒,你打一盆熱水來。”
“是,娘娘。”
等到岑兒把熱水打來了,卻聽莫然說。“放門口就行,你回去吧。”不是讓她送進去。
聽著岑兒也差不多走了,她這才開啟了門,端起那盆水進屋把她剛剛吐出的血清理乾淨,又把水倒在了外面。
收拾完她躺在床上,想著稍微歇一會兒,腦子裡想著剛剛練功的情形,卻是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她這一睡就是三個時辰,醒來的時候宮澤坤就已經坐在她身邊了。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嗯?”她起身環著宮澤坤的腰身。
他卻把挪開了身子,避開了莫然伸過來的手。
“嗯?宮澤坤,怎麼……”她剛想問他怎麼了,就發現他手裡拿著的就是她方才修煉的天術譜。
宮澤坤臉色暗暗的,面無表情的看著莫然,說:“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