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本些句話是臣的越界,但不得不說。”梅良瑜少有的嚴肅神情。
“莫姑娘,她該是值得最好的。”
“她的付出,心胸,連臣都自愧不如。”
“立妃為後這些都不足以償還與她,她是個好女子。”
“皇上……萬不能對她不起。”
他一連串的說出了這些話,沒留下給宮澤坤反應的時間,生怕自己沒有那個勇氣說出下一句。
“良瑜之前可不是那麼說的。”宮澤坤察覺他今天有些反常。
當初莫然還未回北夏時,梅良瑜說的那些話與今日之言可是大相徑庭。
“那時是臣考慮不周,口出亂言。”
“現在良瑜是深思熟慮的了?”
“臣也只是盡職之言,皇上憂慮,臣子也憂心。”
“良瑜多慮了,朕還不是那般負心。”
“是,臣受教。”
雖然梅良瑜說是為了不讓他煩心,但他聽來總多了些別的色彩在話裡。
“行了,朕酒也喝夠了,回宮去了,你歇息著吧,不必送朕。”
梅良瑜看了一眼他的杯子裡還剩下了大半杯的酒,眼眸暗了下去,起身行禮送他出去。
“臣恭送皇上。”
送走了宮澤坤,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正準備寬衣就寢。
“誰!”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個時間,王府的人是絕不會來打擾他的。
敲門聲不停,還在繼續。
這是支族的暗號,敲門三下重兩下輕,反覆兩遍。
他合上衣服,輕聲開啟了門。
剛開門,門外的身影就像一道影子似的竄進了屋。
“王爺好興致。把酒言歡可聊到知心話?”聲音是個女子,背對著他負手而立。
“你是何人?不是支族派來的。”這人的聲音他雖是聽過,但絕不是在支族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