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潛則是狀態來了,起先是害怕,恐懼。
當抽了青年一耳光之後,更是眼前一黑,感覺自己完了。
但又抽了一耳光之後,樊潛心中的不安消失了,感覺還挺爽的。
當看著青年用刀向著自己劃下之後,樊潛慌忙退後,讓臺階下方的青年這一刀落空。
從身上抽出來一根比大拇指略粗的壁很厚的鋼管,哐噹一聲砸在青年腦門上。
勇氣是會傳染的,就如現在樊潛周邊的一群小弟,見到老大大發神威,瞬間也感覺沒有那麼害怕了,一個個將身上的鋼管,鏈條取了下來,虎視眈眈的站在樊潛身邊。
“大晚上的吵什麼吵,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
門被狠狠推開,一箇中年人滿臉的怒氣,方才自己才被罰款了兩百塊,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結果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是一座老式小區,對於裝修方面並沒有那麼嚴格,門是向外開的。
惡狠狠的推開門,頓時將站在門外,被一鋼管敲在腦門上的青年撞倒在地。
青年伸手摸了摸,滿手都是鮮血,一股股溫熱的血液從腦門上順著臉頰流淌而下,看起來猶如惡鬼。
看著門外提著各種武器的一群人,再看了看過道上還有一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大股的血液不斷流淌,在滿臉鮮血的青年掙扎著起身站在中年人面前時,中年人打了一個哆嗦,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對不起,打擾了,打擾了!”
“砰!”
門被狠狠關上,門後的中年人心有餘悸,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開門的瞬間,確認過眼神,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喂,我要報官,有人在我家門外打架,好像有人已經死了,你們快來!”
中年人那胖乎乎的手掌在這一刻似乎格外的靈活,瞬間打了電話報官。
接線員還是那一位,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與熟悉的聲音,接線員呵斥著中年人,“一天天報官好玩是吧,知不知道因為你報假官,很可能導致讓真正有需要的人打不進來電話!”
“我真沒報假官,我說的是真的!”
中年人賭咒發誓,欲哭無淚,這年頭報官都不管用了嗎?
接線員帶著一肚子火氣,通知了一位捕頭,捕頭接通了正離開中年人家裡不久的兩位小吏的電話,“剛才報官那人怎麼回事?”
“報假官,已經處以罰款了。”
一個小吏笑了,這中年人還真是有趣,因為別人家做飯太香,報官懷疑對方吸麵粉。
“那你們現在回去,再罰一遍,要是屢教不改,必要時候可以拘留幾天。”捕頭嚴肅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剛才,就在你們走了後,這人又報官了,說是有一團夥在他家門外打架,還說有人已經死了。”
“明白了大人。”兩個小吏點了點頭,調轉車頭,向著事發地趕去,心中有些窩火,大晚上的跑了好幾次,對中年人充滿了怒火。
此刻的樓梯間內,已經發展成一場混戰了。
兩個持刀的青年瘋狂的揮舞著刀具,樊潛一群人步步緊逼,將兩個青年逼迫到了角落上。
獰笑一聲,樊潛一群人從四面八方出手,一根根棍棒落下,打得兩個青年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