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還真有些愧疚。
這些年他什麼都不知道，婁曉娥一個人，獨自把兒子帶那麼大，教得那麼好。
「曉娥姐，我能為你們做點什麼？」陳建軍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力。」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婁曉娥說：「我們來也不是要破壞你原本的生活，我只是想讓江河知道他爸爸是什麼樣的人。」
婁曉娥這麼說，陳建軍更加愧疚了。
「陳老闆…」婁曉娥停頓了下，說道：「我以後還是叫你建軍吧，我覺得叫建軍更親切些。」
「好！」陳建軍說：「你想怎麼叫都可以，我都樂意。」
「建軍，雖然我們兩個有江河，但是，談合作該怎麼談還是怎麼談。」婁曉娥說：「咱們一碼事歸一碼事。」
「曉娥姐…」陳建軍說道：「那好，聽你的。」
這一頓團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
婁曉娥把他們這些年在香江的生活，都說了一遍。
陳建軍認真聽著，像是參與了他們的生活。
「走吧，我帶你們去商場逛逛。」陳建軍又對陳江河說道：「這家商場也是你老子的，你喜歡什麼跟我說。」
「好的，爹地！」陳江河斯斯文文的說。
「江河，你可別客氣。」陳建軍說：「想要什麼就說…」
三人往商場走。
「建軍，你還真有本事。」婁曉娥說道：「沒想到你做了這麼大的商場。」
「還行…」陳建軍說。
正說著，董華從裡面出來。
「陳院長…」
董華喊了聲，目光落在婁曉娥身上，又落在陳江河身上，突然就有種失落感。
「董華…我現在的秘書。」陳建軍又介紹說：「這是婁曉娥，曉娥姐以前住我們四合院，後來去了香江。」
「曉娥姐，這是您兒子吧，長的真可愛。」董華說道：「我帶你們在商場轉轉吧。」
「好呀！」婁曉娥說：「能有董小姐帶我們逛逛，那是我們的榮幸。」
婁曉娥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看到董華的第一眼，就看出來了沒那麼簡單。
不過，她不動聲色，畢竟，他沒有質問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