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頭對陳建軍,他是一點也不小氣自己的誇獎。
他活了大半輩子,陳建軍是他見過最有出息的人,最有魄力的人。
誇他,怎麼誇都不過分。
老賀頭領著賀生子,在鄉里又轉了好幾天,又收了很多臘魚臘肉臘雞。
東西都齊了,由賀山幫著往城裡送。
他們把這些拉去了我酒樓。
賀山第一次進酒樓,那就跟看稀奇看古怪似的。
他那渾濁了十來年的眼睛,突然就明亮了,睜大了四處看,一隻手還使勁的拉著賀生子。
“生子,這是不是做夢啊,怎麼有這麼好看的地方。”賀山一個勁的感嘆。
就他活的這幾十年裡,他可不敢相信,有這麼豪華的地方。
“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這酒樓也是陳部長的。”老賀頭在一旁說。
他說起陳建軍的時候,臉上不由的帶著驕傲。
閻解成已經去辦公室告知陳建軍了,陳建軍從樓上下來。
酒樓樓面擺滿了農副產品,閻解成倒有了眼力勁,叫了服務員,從二樓空了一間包間出來,把所有的農副產品都搬上去。
“你們來了…”陳建軍從樓上下來,打了招呼,引著他們又上了二樓,在包間坐下。
賀山是一個硬漢,不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可這會,他竟完全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的手甚至撫摸著光亮硃紅的圓桌。
“就一個吃飯的地方,比咱住的地方還亮堂,還客氣。”
“爸,三樓還有好多包間呢。”賀生子說。
“也沒什麼…”陳建軍謙虛的說道:“光靠我一個人也做不了這麼大的酒樓,這還得靠上面的領導支援。”
“你看看…你學學。”賀山衝賀生子說道:“人家陳部長有這麼大的成就了,也沒有沾沾自喜,還懂得感恩上面領導的支援,生子,你得學學。”
“爸,我知道了。”賀生子回應。
賀山激動的樣子,賀生子看了都有些不好意思,拉了下他的手。
“爸,陳部長的工作還很多呢,酒樓在陳部長那也不算什麼。”
“這還不算什麼啊…”賀山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爸,您不知道,我們陳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