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陳建軍說。
徐慧芝慌不擇路,從辦公室出去了。
她雖然沒說什麼,不過,腦子裡一直出現賀永強神經質一樣,發神經的樣子。
她恐懼,這種恐懼已經深入骨髓。
陳建軍當即出了酒樓。
這個賀永強,幾天不捶就得上房揭瓦了。
這大白天的,他窩在家裡,不出去做事,也不幫著幹家務,把櫃子裡的酒翻了出來,又把花生米提了出來。
“大白天的,喝什麼酒?”老賀頭看不過眼的說道:“你不想出去做事,起碼也出去轉轉,這一天天的就這麼待在家裡,像什麼樣子。”
“老賀頭,不就是喝你一點酒,這也不願意。”賀永強已經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還時不時的拿眼睛瞥了眼老賀頭,就像沒把他放在眼裡一樣。
老賀頭現在完全是看在,徐慧芝的面子上,不然,他早就拿掃把將他掃出門了。
扶不起的阿斗。
老賀頭眼不見心不煩,他出了門。
陳建軍來了,提了些點心。
推門進來,看到賀永強獨自一人在喝酒,他還沒說話,賀永強發話了。
“誰讓你來了?真把這裡當成你自己家了?”
“賀永強,你現在可不得了了!”
陳建軍邊說邊把點心放到了桌子上,擼起了袖子。
他這架勢,一看就是想要打人。
賀永強就是個倔種,明明看到陳建軍這樣了,還把臉湊過去。
“你想幹嘛,你想打我,我倒是打啊…”
這麼精彩的要求,陳建軍怎麼能不滿足。
他一拳頭就打了上去,正中賀永強的左臉。
賀永強就是嘴上逞能,讓陳建軍打,就跟什麼都不怕似的,然而,哪裡知道,陳建軍真給了他一個大耳瓜子。
“你真打我…”
賀永強抓著酒杯朝陳建軍砸去,沒砸中,然後又丟筷子,丟碗碟。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陳建軍,只能像個潑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