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都是我們照顧聾老太太的。”一大娘說:“陳老闆,我們以後也可以照顧。”
她打的什麼算盤,院裡的人都聽得到,我就是想得到那些肉和點心,還有以後每天的菜。
院裡其他婦人也起鬨了。
“我們也能照顧聾老太太…”
“我們家離聾老太太家近,我們可以…”
“我年輕,有的是力氣,這種活還是讓我來。”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院你可不止三個女人,她們嘰嘰喳喳,都想把照顧聾太太的活拿過去。
這就像是一場鬧劇。
許大茂崩潰的吼了聲,“你們都在幹什麼?就沒有人願意為我討回公道?你們這是縱容縱容,知不知道?”
“大茂,你這是小題大做了。”劉海中說道:“陳老闆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怎麼可能做出那樣不道德的事。”
三大娘掐了下閻埠貴的胳膊,讓他站出來說話,畢竟他們的兒子再酒樓上班,可得站好隊。
他扶了扶眼鏡,搖頭晃腦的說道:“我看人最準了,陳老闆不是那樣的人,大茂啊,你也別鬧事了。”
“婁曉娥,你說。”許大茂不敢得罪別人,就朝婁曉娥吼,“你說,你們是不是做了不要臉的事。”
陳建軍可沒那個時間跟他廢話,一拳頭打在許大茂右臉頰上。
許大茂半邊臉都腫起來了,說話也不利索了。
“我教訓我媳婦,你憑什麼打我。”許大茂就跟個受氣包似的,含糊著說。
“就憑你不是個男人!”陳建軍說:“你除了欺負自己媳婦,在院裡挑挑是非還能做什麼?”
“你們…”許大茂吼道:“離婚,我要離婚。”
呵,這正是陳建軍要的結果。
婁曉娥一聽卻不談定了,她上前去拉許大茂的衣袖。
“大茂,不是解釋清楚了?為什麼要離婚!不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