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伸手在陳友年的臉蛋上狠狠抽了兩個耳光,想要‘打醒’昏迷的陳友年。
被抽了兩巴掌的陳友年好像睡的更死了!
王寧可不想讓這傢伙死掉。
搞的跟自己殺了他似的。
他對‘殺人’還是不太適應。
蕭穎兒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她慌張的去房間找來了醫藥箱。
王寧褪下陳友年的褲子,蕭穎兒啊的一聲,撇過了頭!
王寧張大了嘴巴,嘴型足夠裝下一個雞蛋。
居然……全沒了!
蕭穎兒家鋒利無比的‘王麻子’菜刀,直接給陳友年全削下去了。
看到這番場景的王寧哭笑不得!
“瑪德,還在流血,恐怕是活不成了!”
王寧擺擺手,打算站起來,突然想到古代時候的太監沒了升值器同樣活的好好的,便又蹲了下來,開啟蕭穎兒的藥箱,拿出裡邊的末狀藥粉,往他的傷口上灑了一些。
還別說,不知道是血流的差不多了,還是這藥粉起作用了。
傷口居然不再往外冒血了。
王寧又擰開一瓶雲南白藥噴霧,也不管有沒有效果,就瞎jb噴了上去。
昏迷中的陳友年被疼醒了,接著又疼的翻了白眼。
“不愧是雲南白藥!”
做完這一切的王寧良心上不再受到譴責。
接下來能不能活下去,看他的造化了。
其實也算陳友年走了狗屎運,蕭穎兒排練舞蹈經常受傷,這些藥粉是她花高價錢從一位民間的赤腳醫生手裡買來的,止血效果強的一批!
這天晚上,王寧睡的很不踏實。
他總會忍不住去廚房看看陳友年死了沒有。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每當看到陳友年還活著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半夜的時候,陳友年失禁了一次,身體還發了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