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的明媚,就連天地萬物都彷彿失了色。
旁邊的女人一直在怔怔的看著,直到這個男人拿著電話都走遠了,她這才呆滯收回了目光。
隨後,人坐在那,更加形如枯槁了。
這樣的笑容,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
而剛剛那樣的語氣和目光,即便是那裡兩天,她憑著這張臉,有幸和他相處了兩天,但是,她也從來沒有見到在她身上發生過。
為什麼?
同樣都是這樣的臉,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得到這些?而她卻絲毫未有?
難道不是看臉嗎?
她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想明白。
但實際,有些東西,如果真的只是因為長得一樣,就沒有區別了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真的不會再也其他東西了。
溫栩栩最終沒能等到霍司爵過來,然後她便再度沉沉入睡了。
她實在太虛弱了。
如果不是剛好冷緒去兌換登機牌,然後她被身邊一個孩子的哭聲吵醒,可能,她會一直睡到回國。
但她終究還是醒了。
一醒,就那麼湊巧,看了正在播報記者招待會的顯示屏上,那個男人蠢蠢欲動的一幕。
講真,她是真瞭解他。
他一動,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而她,也是跟他一樣,恨不得就在這個萬眾矚目的時候,讓那個女人是怎麼帶著美夢去的,就是怎樣跟狗一樣爬回來的。
這賤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