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起的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葉琛並沒有第一時間上去開門。
門鈴響了六聲之後,他才不慌不忙地起身。
白浣之在門口站了將近三分鐘,終於是等來了葉琛開門。
葉琛慢慢悠悠地把門拉開,看著門口站著的白浣之,他故意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哎?這不是我家寶貝兒麼?今天怎麼有興致來找我呢?難道是想挨操了?”
葉琛的用詞很粗/俗,白浣之聽得臉一陣白一陣紅,卻沒有膽子跟他說什麼過分的話。
她知道葉琛是故意的,他這人就是這樣,記仇得很。
只要她有一句話惹到他,他一定會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沫沫是不是在你這裡?”
白浣之醞釀了很久才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她一邊問,一邊從葉琛身邊往客廳裡頭擠。
葉琛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將她放開,她擠過來,他就把她擠出去。
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嚴肅地說:“寶貝兒你不可以這樣往我身上貼哦,不然我會控制不住的。”
“葉琛,沫沫在你這裡對不對?”白浣之被他逼得無奈至極,“你把她還給我,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不能沒有她”
白浣之急得眼睛都紅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但是葉琛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優雅和淡定。
他緩緩地靠近她,雙手捧起她的臉蛋,憐愛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滴,溫柔地提醒她:“不可以這樣輕易地將自己的軟肋展示給別人看哦,這樣很容易被壞人威脅的。”
“葉琛”
白浣之知道他在逼自己。可是為了沫沫,她只能向他妥協。
“你要怎麼樣才能把沫沫還給我?”
既然躲不開,白浣之也就不做無畏的掙扎了。
來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再不濟,也不過是陪他睡幾次,之前又不是沒有睡過。
“好久沒有被咬過了”葉琛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之前做的那次,我這些年一直在想著呢。寶貝兒,你真是讓我舒服得無法自拔。”
他將手指頭摁上她的嘴唇,目光很是赤/裸。
白浣之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覆他的話。
他們之間唯一的一次,是在她下定決心懷二胎的那段時間裡發生的。
那會兒白浣之急著要孩子,所有的辦法都跟葉琛試了一次,那次,葉琛完全失控了,整個人興奮得不行,摁著她的頭瘋狂地動,最後弄了她一嘴。
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葉琛很是懷念,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威脅她,他當然得拿這個作為條件和她談。
白浣之對這種事兒是很噁心的,但她現在有求於人,即使葉琛提出比這個更過分的要求,她也只有答應的份兒。
白浣之咬了咬牙,和他對視:“只要你把沫沫還給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我不會捨得讓你做太多事情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