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嗣應了一聲,之後又問餘森:“她怎麼樣了?”
跟了傅景嗣這麼多年,餘森和他已經有了一種默契,有些人,不需要提名字,也能迅速反應過來。
“白小姐情緒太激動了,我們誰都沒辦法,醫生打了鎮定劑才安靜下來,現在還沒有醒。”
餘森停頓了一下,試探性地告訴他:“傅總,你還是過來一趟吧……”
“以後不要隨便給她打鎮定劑。”傅景嗣說,“我現在訂機票過去,醫院地址發給我。”
“好,您路上小心。”
……
傅景嗣訂了一張凌晨飛倫敦的機票,隨便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匆匆忙忙趕到機場。
季柔恍惚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只當他是起夜,並沒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後,才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客廳茶几上的菸灰缸裡,還有他昨天晚上扔的菸頭。
季柔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那邊提示已關機。
掛掉電話,她給傅景嗣發了一條簡訊。
–—你在哪裡?
這條簡訊發出去很多天都沒有收到回覆。
**
英國倫敦,深夜。
傅景嗣拉著行李箱來到病房的時候,白浣之正在哄沫沫吃藥,沫沫本來在哭的,看到傅景嗣之後立馬露了笑臉。
–—”
傅景嗣將行李箱放下,走到病床前,將沫沫抱到腿上,笑著哄她:“沫沫乖,先把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