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莘嵐的後背磕到了茶几上,尖銳的痛感讓她眼前發黑,可她還是撐著最後一點兒力氣站起來了。
起來之後,她頭也不回地走向臥室,留下容南城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抽菸。
……
十分鐘後,容南城耐不住,給江蘊打了一通電話。
剛才他推得那一下特別用力,鬱莘嵐的後背撞在茶几的角上,肯定很疼。
她身上細皮嫩肉的,他平時稍微用力掐一下都能留下印子,剛才那種情況,她一定傷得很嚴重。
江蘊和容南城住在一個小區,打電話不到五分鐘,他就拎著東西趕過來了。
江蘊進門之後忍不住調侃:“我發現,我現在已經成你和老傅的私人醫生了。”
“哦不對,應該是你們女人私人醫生。”
江蘊看著容南城這樣子,就知道沒好事兒。
“她在臥室,你進去看眼吧。”容南城點了一根菸,用力吸了一口,“剛後背撞到茶几的角了,看她那樣子好像挺疼的。”
“是又挑戰新花樣了麼。”江蘊不鹹不淡地接了一句。
容南城白了江蘊一眼,“你煩不煩,讓你看病你就看病,話怎麼那麼多呢。”
江蘊進去臥室的時候,鬱莘嵐剛換好睡衣,正準備去洗澡。
江蘊還沒來得及跟她打招呼,就被衝進來的容南城推到了一邊。
容南城隨手拿了一件外套扔在鬱莘嵐身上,沒好氣地說:“穿衣服,你是多喜歡被男人看?”
–—”江蘊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她看病也得脫/衣服的。”
“我給她脫,你趕緊看。”容南城把鬱莘嵐摁到床上,一把撩起她的睡衣。
她後背上一大片黑紫色的淤青,看得人頭皮發麻。
“你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江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就納悶了,他身邊這幾個朋友怎麼個個都是暴力狂?
一個個把自己女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每次都得他收拾爛攤子——
“江醫生,沒什麼事兒,不疼。”鬱莘嵐笑著和江蘊解釋:“是南城他太擔心我、小題大做了。”
“吃點兒消炎藥吧,還有這個藥膏記得每天洗完澡塗一次。”
江蘊從箱子裡拿了一盒消炎藥還有一管藥膏的放在床頭櫃上。
他看了容南城一眼,“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家了。”
“我送你。”
容南城起身,跟著江蘊一起離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