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從上面掃過,有二十個,傅墨年冷聲道:“按規矩處理。”
這些人為玄啟辦事,知道傅文華死後,背地裡搞叛亂,想亂中獲利,只可惜叛亂才剛剛開始,就被扼殺在了搖籃中。
傅文華生前立有規矩:但凡玄啟內部有人背叛,打斷雙腿扔出玄啟。
丁一丞合上檔案,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傅墨年走在前面下了樓,他忙不迭跟上去開了口,“我瞭解到他們之中有些人尚未結婚,是家中獨子,父母年事已高,倘若腿斷了,是一個家庭的悲哀。”
傅墨年單手插在褲兜裡,平靜的聲線聽不出任何人情味兒,“他們叛亂時,就應該想到了後果。”
沒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心軟放過,只會有更多人試圖挑戰底線。
丁一丞一時語塞,眉頭皺成了川字。
“別把這些事告訴歡喜。”她是個心軟的人,如果她知道,絕對會替那些人求情,傅墨年盯住丁一丞看了幾秒,“一起吃飯吧。”
平靜的清晨突然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故意放輕的腳步聲在過道里響起,修長的手輕輕開啟門,傅墨年跟做賊似的溜到餘歡喜床上。
某女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身邊好像有什麼陷下去,並未睜眼去看,因為實在是太困。
傅墨年屏息凝神,把胳膊放在餘歡喜腦袋下讓她枕著,然後才心滿意足抱著她進入夢鄉。
目前時間為早上四點,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來和她睡。
八點整,餘歡喜剛好睡醒,伸了個懶腰。
呃,手好像打到什麼,隨即一聲痛呼在她耳邊響起。
傅墨年捂著下巴痛苦翻身,五官皺在了一起,這丫頭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怎麼在我床上?”她一臉懵地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