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年懷疑的目光再次落在許嶺臉上,“許叔叔對這個別人怎麼看?”
“反正肯定不是我的人,我不可能拿我兒子的生命去冒險。”許嶺斬釘截鐵,“如果是我派人劫走餘歡喜,那我活不過今天!”
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混蛋劫走餘歡喜!
害得他在這兒被懷疑!
……
“少爺覺得許嶺說的是真的嗎?”車上,丁一丞問傅墨年,憑他自己的感覺來看,有點像是撒謊,畢竟許嶺對玄啟真的存了很重的心思。
也從許謹言口裡調查過許嶺的為人,在許謹言看來,許嶺把一切都看得比他這個親兒子重要。
所以很有可能是絡腮鬍男人和獨眼男人受了許嶺的安排自導自演。
傅墨年坐在後面側望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色,沉思一會兒才道:“我也不敢確定。”
所以需要好好調查。
……
“要不要開啟袋子?”
“沒有上頭的命令,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被敲暈的餘歡喜已經醒來,當她現自己又是被關在一個麻袋裡,下意識踢了兩腳,關鍵嘴被堵著,只能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守著她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一番交流之後,決定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他們的責任只是在這兒看守餘歡喜,並不需要憐香惜玉。
偌大的倉庫瀰漫著壓抑的寂靜,當餘歡喜靜下來回想的時候,她被麻袋套住之前,好像看見絡腮鬍男人和獨眼男人也暈了,所以這兩撥人並不是同一夥。
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沒有絲毫動靜。
守著她的兩個男人幾乎以為她昏死過去了。
“要不開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