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先生,您看看這些資料。”
艾利斯頓商學院的院長,西裝革履的陪同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走在校園內,將一些資料遞給了國字臉的中年男人。
“學生們的考風情況怎麼樣?”國字臉的中年男人,一邊走著翻看,一邊隨口問道。
“自從在你的支援下,建立了這套監控系統,現在的考風就像古代考科舉一樣,沒有一個學生敢作弊了!”艾利斯頓商學院的院長笑著恭維。
這馬屁讓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很高興,不過還是追問了一句:“那及格率呢?”
“及格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五。”院長笑容不變,展現語言的藝術和新聞學的魅力:“不過和去年相比,這個資料更具真實感!”
“真實感?”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卻並不欣賞這種語言的藝術,語帶敲打:“院長先生,你也該有些危機感了。”
“他的危機感一向很強!”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道嘲諷的聲音。
這讓兩人頓足回頭一看,就見一個異常帥氣的青年,昂揚而來,看向他們的目光,不僅沒有其他學生的敬畏,反而帶著濃濃的譏諷和不屑。
“他就是賀晨!”
“你就是賀晨?”
艾利斯頓商學院的院長第一眼就認出了賀晨,輕聲提醒了一下國字臉中年男人。
而國字臉男人其實也認出了這個讓自己兒子吃了大憋,整天要抄寫校風校紀,讓自己老婆時常破口大罵的學生。
相比於非常想找賀晨麻煩的老婆,他其實對賀晨能夠整治兒子,特別還是用抄寫校風校紀這種方式,感覺很不錯。
想到這裡,他不由看了一眼賀晨胳膊上戴著的風紀部袖章,作為鳳梨頭慕容雲海的老爹,也是艾利斯頓商學院最大的校董,甚至想著要不要給賀晨在艾利斯頓商學院內部更大的權利。
“為什麼這麼說?”
心裡想著這些,但他畢竟是一方商界大佬,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審視著這個見面更甚聞名的傳奇青年。
“因為他堂堂艾利斯頓商學院的院長,卻要被一個古代皇家太子的大伴管家頤指氣使,也只能畢恭畢敬的答應,這還不夠有危機感嗎?”賀晨耿直的說道。
“怎麼回事?”國字臉的慕容老爹立刻看向院長,見院長面露苦笑,頓時明白了過來。
“是解甲龍?過分了!太荒唐了!你可是艾利斯頓商學院的院長!”
什麼古代皇家太子的大伴管家,不就是說的是他老婆給他兒子找的那個娘氣兮兮的管家解甲龍嘛!
的確和古代的太監有點像。
而如果是太監,的確能狐假虎威,讓堂堂一個商學院的院長卑躬屈膝畢恭畢敬。
可是他不想這樣!
一個這樣的商學院院長,怎麼有威嚴能鎮住這些富貴人中的公子哥,怎麼能教好他的混賬兒子?
可某種程度上,也正因為他剛才提醒院長要有的危機感,才導致了這一切。
如果這個學院不是中美合辦類似獨立的私立大學學院,他們這些校董有開除院長的權力,但凡是別的學院的院長,也不至於如此有‘危機感’,如此卑躬屈膝,毫無威嚴!
賀晨沒有管他們的駐足,走過他們的身邊,來到了學校告示欄前,看到了一張處分公示。
國字臉的慕容老爹見狀,也就丟開‘院長危機感’這件糟心事,跟著走過來,順著賀晨的目光一起看去。
他其實什麼都知道,也經常說慈母多敗兒,然而面對老婆的胡攪蠻纏,以及兒子的不聽話,他除了眼不見為淨,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