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敢不敢呢？
胡一菲不知道。
但她卻突然有些不敢想象賀晨當時將這番話說出來的場面了。
一定會很殘暴！
還是那句話，沒人是傻子。
之前有閨蜜、同性、同學等等濾鏡加持，胡一菲只會把秦羽墨往好處想，所以根本不會產生賀晨這些角度刁鑽的念頭。
可偏偏賀晨一旦說了，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因為這些念頭就像模因汙染一樣，一接受到，立刻就生根發芽，然後茁壯成長，再也無法抹除了。
沒辦法！
生命力太過強大！
而之所以有這麼強大的生命力，是因為它是有嚴密的邏輯，是真實世界的自然演化，並不是腦洞大開的胡思亂想！
作為閨蜜，她已經知道秦羽墨開著敞篷跑車，之前為了躲避理查德，而放棄了住在自己的別墅，以至於物業還專門物理破解了門口留的秦羽墨密碼找了過來，讓補交物業費。
這可是豪華跑車！
這可是魔都的別墅！
雖然秦羽墨是什麼歐萊雅的美容顧問，算是精英白領，可她單憑自己能買得起哪一個？
一個都買不起！
因為秦羽墨哪怕這份體面的工作，真的收入不菲，但她太年輕了，沒有足夠的時間靠收入積攢這麼多錢！
甚至像秦羽墨這樣生活精緻的都市白領，賺的錢再多，也大部分都花在自己身上。
比如前不久秦羽墨髮瘋，將那些名貴包包們還有號稱積攢了一輩子的高檔化妝品全給了胡一菲和唐悠悠。
那些支出每一個都價值不菲。
樊勝美之所以能那麼火，是因為她從來不是個例，而是海量個例！
所以靠秦羽墨自己，跑車、別墅是一個買不起。
那麼能買給她的只有兩個爹了！
一個親爹！
一個乾爹！
親爹嗎？
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