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阮流箏跟著賀晨上學,終於有機會問起昨天的死亡凝視。
“沒事!”
賀晨笑著安慰。
“是因為喬英子爸爸嗎?”阮流箏聽了他再次確認,語氣肯定,鬆了口氣後,心思立刻歪了樓,語氣也開始泛酸。
“算是吧。”賀晨點頭。
如果不是喬衛東出面,這件事最後也能解決。
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悄無聲息。
肯定會有一番激烈衝突。
“他對你可真好……你們算怎麼回事啊?”阮流箏其實想說的是喬英子對你可真好,畢竟昨天她全程在場,知道是喬英子打電話催促老爸趕緊過來的。
但是知道歸知道,她絕對不會說的。
否則豈不是變相在幫喬英子加深在賀晨這裡的好印象。
“忘年交吧!”賀晨給出了定位。
本來是因為喬衛東像老白,看著可樂,所以賀晨願意和他逗趣開玩笑。
但現在看來,喬衛東這個人不僅可樂,人也真不錯,能處。
阮流箏不吭聲了,心情很不愉快。
當初賀晨接受了喬衛東兩次大禮,說的是喬衛東不想和他有關係,有人情立刻就還掉,深怕賀晨靠近他女兒,有著‘拿錢讓賀晨離開他女兒’的狗血美感。
現在怎麼就成忘年交了?
再進一步,是不是就是翁婿了?
喬英子真是太不講武德了,真好意思直接指揮爸爸來幫著追賀晨,真不用臉!
想到這裡,她又酸又澀。
她就沒個這樣的好爸爸。
不!
她根本沒爸爸。
甚至本該和她親的媽媽,不僅不會像喬英子爸爸那樣幫她,反而處處警告她。
命苦啊。
傷春悲秋的她,到了學校,從賀晨車後座下來,面對一如既往準時出現在校門口一起進校的同班同學喬英子,笑容欠奉,讓熱情打招呼的喬英子一時有些尷尬。
賀晨看見了,主動和喬英子說話:“喬叔跟你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