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沒錯,但如今這輿論環境,一旦曝光,不管事後如何解釋,這嚴重傷害卻是無法彌補的!”
季父知道童文潔不爽自己兩次拒絕他們家的事情,但還是沉聲強調將事情的嚴重性。
而且是不是真的完全清者自清,他敢這麼說,也沒人會信的。
“我承認這一點,但對你這樣,對於我家凡凡也一樣啊。”童文潔反駁道:“這一旦當著校長和老師的面道歉認錯,還寫文字保證記入檔案,你說你事後會打招呼。
可到底會不會,我就有些懷疑。
如果真能這麼做,你現在這麼強調非要落於文字,讓有據可查又有什麼意義?
完全可以意思一下就過去了。
你非要先入檔案記錄,不就是因為怕有人拿這件事說事,到時候深入調查,檔案也會被翻出來看嘛。
敢找你麻煩的,有這個能量!
所以你告訴我事後你會打招呼將我兒子檔案裡的記錄給取消?
玩呢?
還是你覺得我們傻,聽不出來這裡面的邏輯漏洞?
楊楊爸爸,我們兒子雖然不是什麼學霸,但當年我和凡凡爸爸可都是學霸。
方圓還比你早一年考進大學呢!”
一番話又快又急,將季父直接噎的無言以對,本以為方圓夫婦很容易糊弄,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精明,邏輯清晰。
道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他之所以一再強調落於文字,記入檔案,有據可查,就是在坐實這件事的責任,讓自己在可能的攻擊中,能夠防禦。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可能隨便打招呼將證據自己給抹掉了。
正如童文潔所說,真要是那樣,他不是瞎折騰白忙活嘛。
但他也不是完全說謊。
這件事風頭過去,他願意打招呼解除方一凡的後顧之憂,他也有這個能量。
可前提是這件事風頭徹底過去,不能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威脅。
否則他是不可能有任何動作的。
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