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比以前更高興了?”阮流箏無語了一陣,仔細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那是那句話,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賀晨笑道:“當本不該笑的人的笑容轉移到我臉上,你當然會覺得我笑容更燦爛了。”
“……”阮流箏無言以對。
她突然為賀晨的那些對手默哀。
這傢伙還真有點小變態,喜歡打擊對手,讓對手的笑容全部轉移到自己臉上。
如果真是那樣,那以後隨著苦主越來越多,賀晨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會不會不再燦爛,而變成小丑那樣的大笑,非常滲人?
她突然打了一個寒噤。
不過很快就自我否定了。
就賀晨這長相氣質,再多的笑容集聚在他臉上,也頂多會讓他笑的更加邪魅,而不會小丑。
“你是怎麼回事?”阮流箏不說話了,賀晨卻開口打趣道:“今天是家長會,這次家長會也多了一項,學校給組織了心理講座,準備從學校和家庭兩方面入手來給學生減壓。
怎麼,你是想提前當我家長,還是想給我當心理醫生?”
“不行嗎?”阮流箏脫口而出。
“當然不行!”賀晨聽出了她的意思,但卻故作不知,委婉拒絕:“首先當家長,你這個妹妹還想倒反天罡不成?
至於給我當心理醫生那就更不成了!
雖然我不太建議你學醫。
可如果你非要學,那就好好學。
別最後搞來搞去,當起了虛頭巴腦的心理醫生!
那可是大部分連正規行醫資格證都沒有,更確切來說是心理諮詢師,根本不是醫生!
你就算真打算往這方面發展,最起碼當個精神科醫生,能開處方藥,真正有行醫執照的真醫生吧?”
“我知道!你煩不煩!”阮流箏煩躁的打斷。
“看來學校組織的這場心理講座,還的確很有必要。”賀晨無視她的情緒,自顧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