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好幾天部隊都在對於邊疆附近的毒品進行收繳。
附近的村民種麗春花的事池薇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知道麗春花居然就是罌粟的一種,快到夏天正是收穫罌粟的季節,有的村民把罌粟殼賣給別人做中藥,有的村民因為窮的太厲害了,就算是冒著犯法的風險也要把罌粟以高價賣出去。
他們才不管犯不犯法,總比餓死划得來,殊不知從他們手裡流出去的罌粟會間接性的傷害許多人。
池薇從老中醫那裡回來,手裡拿著一些給顧北勳開的中藥,路過衛生隊的時候,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額頭頂著一個大包等著包紮,取掉帽子頂著光頭,眉毛皺著很緊,神情顯得很嚴肅。
聽人說過部隊有個十七八歲的兵,而且是靠家裡的關係進部隊的,聽說家裡有點關係,而且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的,經常請其他戰友抽菸。
邊上站著幾個西北部隊的官兵,看上去年齡都比他大。
池薇進去跟唐敏打了個招呼,唐敏正在調藥,“北勳怎麼樣了?”
“還不錯。”
“傷的挺嚴重的,傷到神經了,你要注意點。”
池薇心裡有數,顧北勳的傷她心裡比誰都有數,目前看上去是挺嚴重的,不過並不是沒有治好的可能,更何況她現在的醫術一點也不必普通的醫生差,完全可以拿的下來。
“嗤...草....再讓我看到那個老太太,我非揍她不可!”宋宗光伸手一摸到頭上的大包,心裡的火就怎麼也憋不住。
“犯了法還有理了她,少數民族別以為我就不敢動她!”
“你少說兩句,少數民族是有地方政策保護的。”一個官兵苦口婆心的說道。
宋宗光咬著牙“你被磚頭砸一下試試......”
“先別摸那個包,現在有點破皮,手又不乾淨一會兒別感染了。”唐敏走過來將宋宗光的手放了下來。
宋宗光抬頭看了池薇一眼,“部隊裡什麼時候多的這麼一個好看的大姐?”
池薇:.....
“小小年紀就學會油嘴滑舌的,以後不得了。”唐敏似笑非笑的。
時代越來越不一樣了,十七八歲的小孩兒夸人都敢明著誇了,誇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不像她這樣的,有點什麼事立刻就臉紅,比什麼都敏感。
池薇沒有多呆,給唐敏打了個招呼就回去給顧北勳煎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