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飛微微有些驚訝，這一句沒事她竟然聽出了一絲溫柔的味道，他的聲音聽起來一向是冷硬、強勢的，即使沒有起伏也會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果然，裝扮的不同會讓人的性格有些微的轉變。
她也是，西裝加身就是幹練的OfficeLady，換上校服就是清純恬淡的學生妹，穿上禮服就變得大氣溫婉……
只是沒想到應離謙也是如此。
對於他突來的溫柔，林飛飛有些拘謹和不知所措。
“我已經吃好了！”林飛飛如是說，因為她真的沒有辦法繼續鎮定的用餐。
“你很怕我？”
“沒有。”林飛飛下意識否認。
其實她是怕他的，不過和他口中以為的害怕不太一樣。
繼續道，“我只是不太習慣，畢竟，這些的確離我很遠。”很遠很遠！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可以接觸到這樣的高階生活。
她很怕，怕自己的笨手笨腳和一不小心會惹得他心煩。
容貌的驚豔只是一時，真正能讓兩個人長久相處下去的一定是高度契合的性格、三觀和相差無多的人生高度。
應離謙的高度她這一輩子是不可能觸及的，三觀也怕是相差甚遠，因為一個價值觀就足矣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所以，她只能讓自己性格變得討喜一些，從她做兼職開始，她就知道看人臉色行事的重要性，因為一不小心就可能飯碗不保，更何況應離謙是她和媽媽的“救命恩人”。
應離謙沒有再說話，起身離開了餐廳。
看著他的背影林飛飛有些無助和不解，他生氣了嗎？
她說錯了什麼嗎？
怎麼辦？
林飛飛的眼神有些糾結為難。
“飛飛小姐，請。”老者再次出聲。
“叫我飛飛就好了。”林飛飛點頭示意，她實在不習慣。
說罷也起身，跟在老者的身後。
她很糾結，想東想西，愁容不展，導致呼吸有些急。
老者停下腳步，問，“飛飛小姐哪裡不舒服嗎？”
林飛飛搖了搖頭，眉心卻是沒有鬆開，再三猶豫還是開了口，“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