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曾與高祖李淵交換過流亡人丁(唐朝得回了近萬流民)。
唐帝國在初建時正飽受東.突厥欺壓,國力也十分孱弱,無力對遼東下手,因此兩國一時間相安無事。
然而意外滅亡東.突厥卻滋長了大唐擴張的野心,而此時朝鮮半島上諸國不和,便更令其感到有隙可乘,遂產生了對半島用兵之志。
此時在朝鮮半島上,有高句麗、新羅、百濟三個國家,其中北部的高句麗最強,西南部的百濟最弱,百濟與新羅間矛盾頗深,相互攻伐不休,而高句麗則時常聯合百濟打壓新羅,攫取利益。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儘管三國均只是在口頭上向大唐稱藩,唐朝對其的控制力極弱,但處境窘迫的新羅卻頗為需要結唐以自固,而唐帝國也迫切需要一個像新羅這樣的盟友,做為自己介入半島的契機。
之後唐軍首番徵遼失敗,既有唐軍勞師遠征,日耗無算,不宜拖延的原因,也有高句麗冬季氣候極寒,對來自中原甚至南方的唐軍十分不利的因素。
從而導致唐軍將士和民夫損失慘重,每日耗費的錢糧,比就地取食的高句麗軍多出數倍,數量驚人的大軍和民夫日耗無算。
而且唐軍戰死、累死、病死、凍死者不計其數,大批士兵沒能返回中原,隨軍的民夫更是不知累死、病死多少。
並且御駕親征的李世民,已是在唐軍班師的途中,唐太宗突然患上了“癰疽”,而且病情嚴重,到了不得不“御步輦而行”的程度,與出征前的生龍活虎判若兩人。
進而導致他的健康狀況在徵遼後急轉直下,之後僅僅過了一年多,李世民就一命嗚呼。
數番徵遼失敗,令唐帝國放棄了一舉攻陷遼東的臆想,被迫開始穩紮穩打,最明顯的改變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以騷擾破壞戰術替代強攻,第二個就是大幅調整了對新羅的態度。
繼唐太宗徵遼之後,許多年後高宗李治再次傾國而出,儘管連續兩次才最終滅亡高句麗,但三次出征均存在軍士不至,糧道不濟,其危殆甚狀況。
尤其是運糧隊行動緩慢,無法隱蔽,而且需要深入敵境,抵達對方重兵拱衛的都城之下,可謂危險重重。
但只要這條航道開通,不僅可但採取多線海路進攻,糧草供給、兵員運輸都不再是問題,更不會因戰線拉得過長,所導致的中樞指揮混亂、各部間又毫無配合、整幕進攻如同一場鬧劇的低階軍事失誤。
作為每一戰都親歷的幽州,當然能自其中看到諸般發展契機,若戰事再起,再也不需本應承擔計劃失敗的主要責任了。
糧草,頓兵難進,就是唐軍出戰關外的最大掣肘。
用作和平時期的正常貨運運輸,同樣存在這個巨大隱患,故而李之的航道開動計劃,才會引起這麼大的關注。
昨日裡李之的提起,使得本不甚明瞭其中緊要的三大士族,均連夜各方徵詢與此相關資訊。
所以,才有的一大早趕來尋求夯實此次合作。
不同於他們,李食卻是深悉其中道理,同樣連夜組織人員攜帶官印趕來。
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對於此舉的積極態度就說明了一切,儘管李之對這結果早有預判,但還心情也是避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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