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內涉及走私貨物的幾家勢力,與那位甘修明沒有關係?”
“之前我也在擔心這一點,好在甘修明還不至於那般明目張膽,尚能記得自身執守!今晚就與他攤牌,午間時候之所以未向其回覆,就有不明其中隱情原因。水至清則無魚,只要沒參與走私行業,一切都可原諒!”
說罷,李之一掌拍醒那位老者,明顯處於神志半迷頓狀態的那人,在聽了李之一番吩咐後,走到門前喊了一嗓子。
立刻就有一名夥計跑了進來,老者吩咐道:“你與小六子各取半升米回家吧,我有緊要事需要離開數日,三日後你們再來!記得將門板上好再走!”
那名夥計並未察覺老者有何不對,垂頭答應一聲,轉身跑回去,歡天喜地的與另一人低於幾句,哼著小曲收拾利落。
等二人鎖上門板離開,李之便將老者再一次拍暈,全身禁錮起來,吩咐了其其格,丟在朝元秘境某個角落裡。
二人回到邰慶樓,眾人已經吃飽喝足,就等著他們返回來。
因為有離其應付著,也無人刻意問起,於是大隊人馬又溜達著返回船上休息。
晚間還有刺史府舉辦的迎賓宴,大部分人都趁著還有一個多時辰時間抓緊休息。
李之則與等在船上的彌睿、甘英豪、飲茶聊天。
等到身邊人都散了去,李之才將瞭解到的部分資訊告知以甘修明。
見此人神情頗為緊迫,李之笑道:
“甘刺史也莫要有心理負擔,只要你與海上走私無關,做過其他什麼事我並沒有權利干涉。這裡面牽扯到重大問題,與廣州港外喜鵲島事件有些類似,在不能確認你是否與之有關聯之前,可不敢稍露半分!”
聞聽此言,不僅甘修明下意識抹了一把額頭汗水,便是甘英豪也似心有餘悸般凝重起來。
二人可是知道其中的可怕之處,喜鵲島上暗藏之人,可是某一神秘組織秘密培植的修煉者勢力,儘管目的不明,至少可確認欲想與大唐不利。
此類事情可是要被誅滅九族的謀反重罪,他們怎麼能不心生後怕之感。
而且甘修明就是泉州刺史,竟然在自己轄下有同樣神秘勢力存在,且與港口內某些勢力有勾結,被嚇出汗意也是理所當然。
甘英豪忙暗裡用眼神求助彌睿,彌睿笑著直言相告:“甘刺史不用擔憂,既然查清楚了,此事就與你無甚關聯。那些人處在暗處,又是有組織的秘密行為,瞞過了你並沒什麼意外!”
言畢,他才轉向李之:“很慶幸甘刺史能有此本心守護,不至於墮落其中,做些港口內生意也有情可原不是?”
李之搖搖頭,面朝甘修明道:“既然為刺史,我的建議最好不要直接參與,甚至直系家屬也儘量避開,找個檯面上人物遮掩一下為佳!”
甘修明趕忙回應:
“李先生哪裡話來,再也不敢瞎摻乎了!不瞞二位,泉州港內有走私貨我不是不知,但自己是後來的異鄉人,本地人幾乎滲透到各行各業,便是有心治理,怕是未等任務佈置下去,涉及人員早就逃得一乾二淨了!”
李之並不打算追究此事,但不代表不行加治理港口?仁攣瘛
因而他本起臉來問道:“甘刺史,如今那些參與勢力已然全部暴露出來,我這裡有詳盡名單,你可否敢於公然治理?”
甘修明挺起胸膛,明知躲不過去,乾脆咬牙硬撐:
“李先生請放心,或許藉此機會,刺史府能一舉將本地勢力剷除半數,這對於我的威信重新建立有巨大幫助!”
彌睿提醒他:“有我在此,你的遭人嫉恨可抵消大部分,而且僅是要你去治理那些參與走私貨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