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美,“我們做科研就是想讓我們的科研成果廣泛的應用。觀賞植物,希望他們用到園林施工當中。在應用上,養護上都不會帶來更多的消耗。而景觀效果又能融入人心。做功能性花卉就不一樣了,要想著產業上規模,上檔次,形成拳頭產品。”
張靜,“你這真是又給我上了一課呀。我原來一門兒心思就在園林應用上探索。你看看你又是提煉精油,又是食用菊花。跟你幹了一年多了,都有點兒快跟不上你的思路了。看著你忙這忙那,卻不知道你還有這麼深的想法。看起來我是選對人了。”
方大美,“你有什麼陰謀嗎?”
張靜,“我說我是選對了第二導師。”
方大美,“不對,你脫口而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目的。”
張靜,“你哪一點都好,就這一點不好,到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多的心眼兒。”
方大美,“你這可說錯了。人家為什麼叫我傻妞兒啊?因為我的傻白甜。就是心無旁騖,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兒。但是在科研上我會廣開思路,突發奇想。正是因為這些奇思妙想,讓我取得了現在的這麼多的成果。搞科研就需要獨到。和大家一起跟風做一些東西有什麼意思呢?又怎麼會成為發展的潛力,生長的未來呢?”
張靜,“反正你和別人不一樣。聽說愛迪生就愛做白日夢。所以人家的發明永遠都領先世界潮流。我也看著你經常在那裡做白日夢。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兒你在那裡風起雲湧,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知道的是你在做白日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了神經病呢。”
方大美,“做白日夢已經是我的一個習慣了。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愛做白日夢。我為什麼放棄了文學院而選擇生物學院呢?就是因為我覺得搞科研更容易成就我的白日夢。”
張靜,“最高等的文學學府,你畢業了。都可以做知名的記者去了,如果混到現在,早已經是風聲雀起了。而你呢?卻反而扎進了農科院。你才能這樣想。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方大美,“說實在的。我對那種表面的名和利的爭鬥,早已經厭倦了。像我這樣的傻白甜就需要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幹自己的事情。我發現搞科研最適合我了。所以我從研究生開始重新從零學習。才有了今天這樣一片事業。我真的為我自己最終的選擇高興。”
張靜,“你是高興了。錢教授可是受苦了。本來你們早就應該結婚了,人家一次又一次的求婚全都被你以各種的理由拒絕了。本來你們兩個年齡差別就大。你現在奔30,他現在奔40。到現在你們還不結婚,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方大美,“結婚這一次給你當完伴娘。我自己也必須要結婚了。”
張靜,“你能夠安下心來結婚嗎?”
方大美,“怎麼不能夠啊?就衝著我們家老錢對我的一往情深,我也應該給他一個交代吧。也給自己一個交代。”
張靜,“那好。”
方大美,“怎麼個好法兒?”
張靜,“想過將來我們兩個人在實驗田裡會是一番什麼情景呢?”
方大美,“什麼情景?”
張靜,“五顏六色的菊花花田裡,穿梭的兩個孕婦。那風情,那風景,真是神來之筆呀!”
方大美,“哈哈,還沒結婚呢就想要娃了。”
張靜,“自然規律,難道你不想嗎?”
方大美,“當然想啦。我們倆到時候但可以共同的探討科研上的事情。還可以探討怎麼備孕,怎麼懷孕,怎麼要娃,怎麼培養孩子。那可是一路的陪伴呀。像我們這樣的閨蜜真的是不多。幹什麼事兒都可以在一起做。”
張靜,“想一想都讓我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