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曖昧。
悅悅捂著小嘴偷偷笑著,看看夜景闌又看看沐小七。他沒發出一點聲音,似乎怕一發出聲音,就能打破這樣的氣氛一樣。
夜景闌眸光難測,直直的盯著沐小七,似乎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
明明兩個人離得不近,但沐小七卻分明趕到一股熟悉的侵略氣息迎面而來,讓她心跳如雷的同時,又有些呼吸不上來。
她的目光來回的遊移著,就是不與夜景闌接觸,她呵呵笑了一下:“悅悅,跟爸爸開什麼玩笑,爸爸,怎麼會需要別人保護呢?他有多厲害你都不知道的嗎?!”
沐小七故意插諢打科試圖把話題岔開,不過她也發現自己的笑聲很是乾澀。
“哦?”夜景闌似乎發現了她話裡的漏洞,開始強攻:“所以,你知道我有多厲害?”
他,當著悅悅的面,話裡有話的調戲沐小七。
沐小七的牙齒一陣發癢,恨不得咬下夜景闌的一塊肉來,但又不能在悅悅面前表現出來,還要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當然了,全世界都知道夜少很厲害啊。”
她矇混的很好,但夜景闌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她:“那你說說看,我怎麼個厲害法?”
“長得帥,能賺錢,這還不厲害?”沐小七敷衍。
“就這樣?”夜景闌好像很遺憾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會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厲害呢……”
他的語氣,讓沐小七的臉色變了又變:“夜!景!闌!”
沐小七咬牙切齒的警告。
“你怎麼了?牙疼?”夜景闌無辜的問。
對於沐小七一瞬間的變臉,悅悅也很不解:“媽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是牙疼嗎?”
沐小七瞪了夜景闌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悅悅:“媽媽沒事,不過,媽媽的牙不疼,只是有些牙癢!”
牙癢,想咬人。
她發現,夜景闌帶給她的感動與負疚,早已不見了……
夜景闌就是有這種能力,能讓人在一瞬間,忘記他做過的所有所有的好事,轉而恨得牙癢。
面對沐小七的‘牙癢’理論,夜景闌勾了勾唇,沒有再繼續逗弄她,抱著悅悅先上了車。
一路上,他都在不停的接打電話,聽著應該都是關於最高樓專案的。
沐小七乾脆也翻出手機,上了公司的聊天群裡。
她剛一上線,就見莫納發了資訊:“正要找你,伊蓮娜,看見你上線了,你知道嗎?出大事了。”
“是想說正建的最高樓倒塌的事情嗎?”沐小七回復。
“你已經知道了?”莫納說:“我還以為你在度假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呢,我們也是剛剛在網上看到這個訊息的,還不知道真假呢。”
沐小七過來參加婚禮,在公司裡告訴大家的就是帶孩子度假。
“對啊,老闆,這個事情不會是真的吧?最高樓專案可是咱們政府的重大專案,不至於弄成豆腐渣工程吧?”有個同事在群裡插話進來。
“是啊,要是別的也就算了,我可是去過現場的,施工的企業可是夜家集團裡面資質口碑都很好的企業,還從沒有聽說過類似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