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霍金斯,已經不是他家族可以左右的人了。”夜景闌淡淡的說。
不知怎的,沐小七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一些凝重的味道。
“今天晚上的飛機,帶著悅悅一起,”夜景闌說:“我們去倫敦。”
“怎麼這麼趕?”沐小七覺得很突然。
“因為,他們明天結婚。”夜景闌回答。
……
夜安眠拖著殘破的身體回到白家,吳媽關切的迎了上來:“小姐,你怎麼回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差?”
“吳媽你到了?我沒事。”夜安眠打起精神應付了一下吳媽。
“小姐,你怎麼今天就跑出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要坐小月子的,要休息夠一個月才行的……還有小姐,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
吳媽似乎發現了什麼,讓夜安眠心一緊。
見吳媽的鼻子似乎嗅了嗅,夜安眠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上是什麼味道,是鴨舌帽的味道,他將那種東西塗了她一身的味道。
夜安眠生怕被發現,急忙緩了緩神,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邊走便揮手說:“吳媽,我很累了,先回房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可是,小姐——”吳媽還想說什麼,見夜安眠腳步不停,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看吳媽並沒有追上來,夜安眠覺得自己稍微輕鬆了些,她咬了咬牙,撐著自己不斷打顫的腿,快步的走著,她必須要趕快回房洗個澡,將自己洗個乾乾淨淨。
就在夜安眠悶頭向前走的時候,眼見要到房間門口了,有個人卻從裡面走了出來,夜安眠一頭撞在他身上。
“安眠?”白墨卿眼疾手快扶住她。
不過夜安眠因為心虛,破天荒的,在白墨卿扶住她的時候沒有就勢倒在他身上,而是掙脫了以後後退了一步。
“墨卿,你怎麼在這兒?”夜安眠臉上表現的毫無異樣,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瞬間僵硬。
她剛剛被鴨舌帽強迫著發生了關係,心裡已是屈辱至極,恨不得躲在自己的世界裡躲上個三天三夜讓自己恢復,可馬上又碰到了白墨卿,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
“哦,安眠,你怎麼不在家又出去了?剛剛保鏢說找不到你了,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白墨卿問。
夜安眠面不改色的回答:“悶在家裡好幾天了,我去買點衣服而已,我逛的時候跟保鏢走失了,不過後來又在停車場遇見了,我沒事。”
白家也算是西式教育,所以對於女性的所謂‘坐月子’的觀念也不是很堅持,見夜安眠自己這麼說,白墨卿也就沒有再問她出去的事情了。
“哦,霍金斯明天結婚,我今晚就要出發,你的身體……是不是在家休息好一些?”白墨卿說出了自己找夜安眠的主要事情。
“霍金斯結婚?明天?”夜安眠驚愕了一下,不過眼下她腦袋亂亂的,也沒心思去管別人的事情。
“行,那你就自己去吧。”她草草的點點頭,勉強的笑了笑。
這也正好,白墨卿離開,給她幾天自我緩和的時間。
白墨卿發現夜安眠居然沒纏著自己要一起去,微微錯愕了一下,就見夜安眠從自己的身旁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