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闌筆直的站在窗前,低低的咳嗽完,然後又抽了一口雪茄。
“我去,都咳成這樣了還抽?不怕抽死?”霍金斯剛進門,看到這一幕,就開啟了毒舌模式。
“抽死也比被女人打死強。”夜景闌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霍金斯臉上未消散的紅腫。
霍金斯裝作若無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嘻嘻一笑,油腔滑調的轉換了話題:“怎麼這會兒來找我?你家小公主明天的婚禮,你們夜家難道不牟足了勁兒跟白家比劃比劃,怎麼還不忙?”
“這次婚禮的事情,大多數老爺子負責,”夜景闌馬上說起了正事:“我覺得你這次對蘭尼斯的事情,是不是急了點?如果不這麼集中,可能效果會更好,因為現在的情況,很容易讓人猜到是你所為。”
“既然做了,我也不怕猜啊。”霍金斯若無其事的走到夜景闌面前,伸出手。
夜景闌看了看他的手,皺眉。
“愣著做什麼?一支雪茄都不捨得跟我分享一下?”霍金斯挑釁的說。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抽菸的嗎?”夜景闌雖然狐疑,但還是遞了一隻給霍金斯。
霍金斯吊兒郎當的塞進嘴裡,就著夜景闌點燃的打火機,抽了一支:“那是以前,以前我還從不跟蘭尼斯搶任何東西呢。”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夜景闌:“夜,人都是會變的。其實我也清楚現在這些爆料動作太密集、太集中,很容易讓人知道幕後有主使。但,那又怎樣?我不怕別人知道都是我的動作,我只要快!”
“快?”夜景闌不解。
“對,用最快的速度,讓蘭尼斯從繼承人的位子上滾下來!”霍金斯說:“他不是一直最在乎這個嗎?我就是要讓他嚐嚐失去最在乎的東西的滋味。”
“就是因為那個女人?”夜景闌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一些霍金斯為什麼這麼做,他像是第一次見到霍金斯一般。
霍金斯沒有再回答,幽幽的吐了一個菸圈。
但是,這樣已經相當於說了答案。
“所以,昨晚喝完酒回家,有進展了?”破天荒的,夜景闌開始八卦了。
他是什麼人,一看霍金斯臉上的紅腫就大概的猜出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霍金斯也摸了摸自己的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說完,他似乎不想再多談這個問題,乾脆把話題扯到了夜景闌的身上:“別光說我了,你呢?我還真是好奇了,那個讓堂堂夜大少抑鬱的跑去小河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說實話,霍金斯自從昨晚知道夜景闌愛上別的女人,對於這件事他是真的很感興趣。
夜景闌因為失去記憶而忘記了從前的一段生死不渝的感情,這又重新愛上的那個女人,會不會跟那個沐小七是同一種型別的?霍金斯對於這一點十分的好奇。
“很美?很年輕?很有能力?身材很好?”霍金斯猜測著。
夜景闌都搖了搖頭,慢吞吞的回答了三個字:“很特別。”
“完了完了。”霍金斯笑著搖頭:“夜大少是真的陷入情網了,不過我很奇怪,既然夜大少動了真心,好好對人家就是,還有什麼煩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