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雪睜開眼,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佇立在她的身前,穿著深色系的簡單衣褲,襯衣領子大開,一雙眼比平常似乎暗上許多,目光灼灼。
夏如雪皺眉:“你怎麼來了?”
她昂起頭,及肩的頭髮披散著,因為喝了酒,她白皙的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酡紅色,擰眉說:“你這個時間來,是不是不太合——”
合適的話沒說出來,因為霍金斯忽然俯身,離她很近,仍舊用那種讓人難以彩度的目光,炯炯的盯著她。
他們兩個人靠得很近,近得他即便酒醉,竟也能異常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沐浴乳的香和酒香,還帶著處子的乾淨清純和誘惑。
當然,她也能聞見他身上的充滿了雄性誘惑的味道。
夏如雪正了正神色,把剛才沒說完的話說完:“現在是晚上,你過來我房間不太合適吧?”
霍金斯一直不說話,看著她巴掌大的鵝蛋臉上緋紅的唇一張一合的,只覺得口乾舌燥的厲害,似乎有什麼在燒著他的喉嚨。
他深吸一口氣,用沙啞透了的嗓音問,“自殺?”
“自殺?”夏如雪愣了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剛才的烏龍時間。
她本想解釋,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竟鬼使神差的沒有否認:“這樣的生活,真的還不如死了乾淨。”
她說的倒也是實話,對夏如雪來說,被人不清不楚的軟禁,還真的很是煎熬。
“我只是讓你裝**我,都做不到嗎?都覺生不如死了嗎?”霍金斯問的時候,呼吸聲忽然粗重起來。
酒精已經燒了他的理智:“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徹底的恨我算了——”
本來神經就大條,此刻被酒精麻痺的夏如雪根本沒察覺到他的異常,依舊在刺激他:“徹底的恨你?!難道你以為我現在不恨……唔……”
其實她想說的是“你以為我現在不恨你?你還想我會怎麼恨你?!”
她沒機會問出口,因為那個男人突然俯首整個人靠了過來,狠狠的攫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唇封住了。
也幸虧夏如雪沒有將那句話說出來,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讓她徹底的明白,自己的那個想法有多幼稚!
夏如雪被吻的時候先是怔住,瞪大眼睛足足瞪了半分鐘,等反應過來霍金斯在幹什麼時,她整個頭皮都炸了。
她足足緩了好幾秒才掙扎,但等她的手像要推他時,她人已經被霍金斯有力的手臂直接固定在她的頭頂,而他直接用身體將她固定在身下,然後更深的吻了下去。
他在吻她?他竟然吻她?他竟然膽敢吻她!
夏如雪又是憤怒又是不可置信!
她是學過拳腳的,但醉了酒頭暈目眩之下,再加上霍金斯本身也不是什麼菜鳥,他輕而易舉的就能把她的手緊緊禁錮。
夏如雪的手不能動一分,便試圖用身體掙扎,但霍金斯的胸膛更像是銅牆鐵壁,任由她怎麼撲通怎麼掙扎都撼不動半分。
霍金斯吻著她的唇,技巧一向高超的他破天荒的沒用什麼技巧,一切只遵循著內心的渴望和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卻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覺,恨不得能將夏如雪那香甜柔軟的唇瓣吃下去。